“或许吧。”易泠也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似是而非的回答,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
汤伯看了一眼旁边的长安,他是没见过长安的,想了想易家当年的人都死完聊,就算没死的话也没有这么大个孩子啊,所以这友肯定不是易家人。
但是他跟在易泠身边,想来应该就是善暗器的长安了。
“这位友就是长安了吧?”汤伯岔开话题。
“是,在下长安,见过汤伯。”长安拱手作揖。
易泠将长安教得很好,即便长安才十三岁,常年累月的在江湖上飘荡,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有的教养,他一样都不输于人。
“很好啊。”汤伯笑着垮了一句。
“姑娘这次来漠北是?”心里有猜测大概是来祭奠亡灵的,但是处于礼貌还是要问一句的。
“我来看看。”一别经年,下一次再见大概就是黄泉路上了。
趁着自己还撑着一口气,易泠想来看他们最后一眼。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不敢来漠北,她怕,怕自己接受不了,无法面对。
而今,如果再不来,恐怕会遗憾终生的。
“咳咳咳”漠北的风不似江南那般温柔,漠北的风又冷又急,打在饶脸上,生疼生疼的。
“阿泠姐姐,窗口风大。”着长安就要去关窗子,缺被易泠伸手阻止了。
“别关了,吹吹风头也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