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见曾瞬没有话,又叹了口气,轻道,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曾主任,曾教授了。
他又揉了揉眉心,问曾瞬,怎么样,检查出了什么没有?
曾瞬上手直奔风行的脸颊而去。
风行这回没躲,也依旧保持着闭眼的姿势。直至,曾瞬的手指按在了风行眼部旁边的穴位之上,顺带力度适中的给他来了个头部、外搭眼周的医疗按摩保健。
风行唇边释出开怀的松弛笑意,他,阿瞬啊,你就装吧,明明最在意亲情朋友,可就是藏在心里不想表达,鸭子死了嘴硬。
曾瞬哼了一声,没还气的回他,你不也是,明明心里有猪的,可为什么还要距离她千里之外?害得这个傻丫头整迷迷糊糊的患得患失?
风行,曾瞬,你明知故问。
曾瞬,我只是不想让猪受伤难过。
风行,阿瞬,那你有没有想过,带着猪远离开我?
曾瞬的手指一顿。
风行再次睁开眼睛后,发现曾瞬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不话了。
风行起身,将自己最喜欢的龙舌兰倒了一杯,推荐给他。
风行,尝尝吧,这是我的最爱,有些事情,只有在你喝过、尝过了之后,才能知其味,明其理。
可曾瞬却,那你叫我怎么去和猪呢?告诉她,她和你不能在一起?她不是我的亲妹妹?
曾瞬接过酒杯,仰头就将烈性的液体直接干掉。
曾瞬问,风行,你若是我,你该如何?
风行沉默了片刻之后,答,我不可能对猪任何事的。从前,是想报复,决不能!
曾瞬:那现在呢
风行也干掉了他手中的那杯满满的龙舌兰,他抹了抹唇角,现在嘛,则是不想了,了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曾瞬没有接话。
风行突然就笑了,伸出手指点零曾瞬,你也知道那猪啊,蠢笨蠢笨的,对于她喜欢的、亲近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只是一味的死心塌地的对你好,你什么都无条件的相信你。我想,我即便是了她也不会相信我的。真是头笨猪!哦,对哦,你这名字还是你给取得,怎么就这么恰当?哈哈哈哈……
曾瞬认识风行许多年了,他们一度亲近到了在逐风林那会儿,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两年。
可现在的风行,曾瞬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如茨大口喝酒,大声畅笑。可是,这笑声中,曾瞬丝毫听不出风行的开心。他叹了口气,没有话。
风行笑到最后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才勉强的收住了情绪。他,阿瞬啊,或许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就会过得更幸福了?
曾瞬问他,那你这是想好了嘛?
风行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没有出声的算默认了。
曾瞬又问他,那你,是不想再继续,决定要收手了吗?
风行沉默了片刻之后,答,我不可能对猪任何事的。从前,是想报复,决不能!
风行起身坐正身体,怎么可能放弃?我找了那么多年,谋划了那么多年。我妈妈的命,我遭受过的痛,我怎么可能放弃就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