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做了个手势,答,超级。不过,这回好像警方那边也出现了个高手,若不是我机智过人,还真是差点跌到那人手上,被他盯上,毁我英名。
风行最喜欢这样充满自信的郁郁,他借着灯光对着郁郁笑。毕竟郁郁是业界的高手,能让郁郁能这样的,对方也必定是个厉害的角色。他,知音难觅,用不用哪我试探下猪,给你探探对方的底,也好让你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郁郁筋了筋鼻子,我还用得着这些吗?哥啊,你也忒不了解我了,即便是要出美男计,也得我亲自上,不劳烦你出马。
行!那就多劳烦你了,帅哥!风行一掌重重地拍在郁郁的肩头,随即起身,我去看看那只猪,你请自便,还有从今往后,这房间都归你。
郁郁明知故问,那三楼呢?
随后,便毫不意外的接到了风行隔空戳过来的一指禅,应“声”倒地。
风行回到三楼的时候,路过自己的房间没进,直接走进的是曾逐正在打滚酣睡的那间。呵呵,别曾瞬当年形容的还真是有够恰当!这猪果然是个耐不住也闲不着的性子,从前的床也就罢了,可现如今这床已经大到几乎超出正常尺寸了,却依旧还是无法容下这只乱窜乱撞的猪,“打滚”已经是能够形容她的再文艺不过的辞藻了。
他不禁一笑,随后算了下时间,走过去,伸出手,在她马上几乎快要从床沿边掉下去的瞬间,就那么恰到好处的又将那副娇又轻软的身躯重新又给捞回到了她的睡梦战场。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他早已经习惯聊,他将她当成了游戏,从前都是躲在暗处看着曾瞬一个人在玩,可久而久之竟看上了瘾,自己竟不知从何时开始想要跃跃欲试的将那主宰游戏的主角变成了自己。他每次都以估算那猪从床上掉落下来的时间为乐,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觉得有趣,只有恰恰好结合感,才能让他真正的找到其中的玩味。他笑着,揉了一下那因为与床榻搏斗而弄得满脸都是褶皱痕迹的脸膛。
她依旧还在梦境中喃喃自语的叫着,她似乎很喜欢叫他的名字,嘴不停的勤奋蠕动着,风行,风协…仿佛在吟唱一首很美的歌。
他抿了抿唇笑,不知今夜是否因酒劲的作用,这一次,他竟未能忍住的俯下身,将唇印上了她那因梦境还在喃喃自语,不停蠕动的唇瓣上。
我在“春风里”等你。
我是被辰心的夺命连环all给吵醒了,接起电话的时候还顺带看了看表,什么嘛,才七点半而已。
辰心用她那温柔且动听的声音适时的安抚我。她,行啦,曾逐,你已经够幸福的享受休息了,都没看到大家都被案子折磨成了什么鬼样。
我赶紧赔笑,辰心姐,我这不也是担心林队吗,不好意思啦。还有,那个副队,他有没有对我那的翘会深表气愤?
辰心咯咯咯的在电话那头笑,你以为都像你呀那么的孩子气,副队才不会哩,这不,他现在就让我通知你出差。
啥?我大脑还沉浸在方才的睡梦中没清醒过来。
辰心,别啥了,赶紧的,任务紧急。时间和地点我用短信发给你哈,三十分钟后,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