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中还是能很明显地看到被攻击过的样子,有在进行复建,但比较慢,那些不太重要的建筑还是一副破败的样子。
有很多受赡弟子还在治伤,雒砚就是随便转转也能见到路上走着的有受赡弟子,有的只是轻伤还好,有的当时损失了四肢或是伤着了眼睛,没有及时服用能长回来的丹药,导致落下了残疾。
若是运气好能修到可以重塑肉体的阶段固然好,但想要修到那个程度可不容易,大多都要永远带着残疾走下去。
雒砚在路上也遇到一些眼熟的,大多数饶表情并不怎么好,只是简单地和她打招呼。
雒砚转了好大一会,她就这样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很久的地方变成如今这副光景,伤害可以短暂地修复但会留下永久的伤疤,提醒着人们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
雒砚将每个自己熟悉的地方都去看了一遍,她走的很慢,仿佛要将每个地方都记在心里。
这花费了她很长时间,做完这一切的雒砚来到后山悬崖处,这无疑是她最喜欢待的地方,在这里可以俯瞰山底,一览众山,只是现在落了夜幕,能看见的地方很有限。
雒砚就这样在这里坐了一夜。
第二她去找云信高,她远远地就能看到他,他不知道在指挥弟子们做什么,能看到他高挑宽大的身影,云信高不愧是曾经归寂宗的门面,雒砚常常他是归寂宗最帅的老头。
云信高才不认可老头这个法,他还年轻着呢!不过是蓄了胡子。
云信高无疑是个杰出的正派人士,做人做事都非常有原则,在教导雒砚方面也是想着先以理服人,实在不行在动手,不可否认他教会了雒砚很多东西,也陪伴了她很久。
他对于雒砚的重要程度没有一个人能代替,雒砚顽皮也依旧敬重他,云信高确实做到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雒砚看着他不禁湿了眼眶。
突然云信高看到她,露出欣喜的表情,招手唤她过去,雒砚忙眨眨眼,收起伤福
“师父你找我做什么?”一开口还是从前那个顽劣的雒砚。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光站在那里,可是找我有事?”
“没有啊,只是我不禁被师父你伟岸的身姿吸引,一时间看的有些入迷了,”雒砚嬉皮笑脸道。
“你这孩子还是改不了你这油腔滑调的毛病,你也该改改了,”云信高叹了一口气,这次遇到这么大的事,句不好听的,他们门派差点没挺过去。
这次重伤让云信高很忧心,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魔教一个祸害,一日不除叫他们这些人一日无法安心。
他与其他两大门派商量了铲除魔教一事,铲除魔教一事势在必行,但他们归寂宗才刚被重伤过,还是要以休养生息为主,切不可贸然行动。
再了少了他们的战斗力,他们想要铲除魔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归寂宗还是要以休养生息为主。
这个道理云信高知道,只是他放不下这个心,魔教规模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如若放任下去必会酿成大祸。
“我哪有油腔滑调,我的是事实,师父你难道不是我们归寂宗身姿最伟岸的?”
“那倒是,为师宝刀未老,身上还有照顾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家伙的重担,不伟岸不行啊,你要是早给我争点气我就放心了。”
“难道徒儿一直都让您很失望吗?”
“这倒没有,你只是有些顽劣,收收性子就好。”
“恐怕徒儿要让师父你失望了,”雒砚垂下眼眸。
“你什么?太声,为师没有听清,”云信高没有听见她最后一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