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南柯被细细声音轻叫了两声,南柯瞬间清醒,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有些微微的酸痛。
低头一看,发现钱朵朵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嘴巴微张,憨憨的跟个小猪一样。
他轻轻的抬起钱朵朵的小脑袋,慢慢的把自己的手臂一点一点挪了出来,最后才拽了软被过来塞到了她的头下。
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而钱朵朵的衣服,自然也没有换,都还穿着大红色的喜服。
南柯一阵头疼,吩咐外面的人等一下再进来,他才又重新回到床上轻轻的拍了拍钱朵朵。
其实钱朵朵的这具身体很警觉,毕竟有武功傍身,不过昨夜她跟南柯一起睡下所以直接把这种警觉性给取消了,睡的放心大胆。
现在南柯一拍她,她下意识的有危险,做了个攻击的姿势出来。
南柯心里一痛,是什么遭遇让她在一个这么小的年纪里只要睡眠被打断就会有这样的自我保护方式。
钱朵朵:……真的是身体自身的反应。
钱朵朵一看是南柯瞬间收了收,打了个哈欠,软软糯糯的喊了声“南哥哥。”
南柯三两下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只剩了里面的里衣,由于抱着钱朵朵睡了一整晚,衣服有些发皱,他边脱边对钱朵朵说:
“把你的外衣也脱下来吧,脱下来继续睡,到时候我来陪你一起见母后。”
说着把自己的外衣扔到一边,也没管别的什么,走到案边一看,不由捏了捏眉心。
这古代就是事多,自己跟老婆圆房外人还得验收成果。
想着他把里衣也解了露出他的胳膊准备挑自己的腋下大臂那里划一下交差。
钱朵朵脱了外衣就发现南柯把里衣也脱了半个,在那拿着剪灯烛的剪刀比划了半天,估计是在研究伤在哪里不容易被发现。
钱朵朵继续作精上线,飞快的过去抢了南柯手中的剪刀,“南哥哥要干什么?”
钱朵朵一脸戒备,大有南柯要割腕自杀的状态,南柯哭笑不得,伸手哄着钱朵朵把剪刀给了他,别再伤了她自己。
“朵朵乖,南哥哥要取自己一点血交差,不是要自残,你把剪刀给我,外面的人都等着呢。”
钱朵朵不解,“为什么要用血才能交差?”
南柯一噎,他该怎么跟个孩子普及知识?
他只能伸出自己的手掌轻轻的揉了揉钱朵朵那满头毫无饰物的青丝,轻轻说道,“朵朵现下还小,等在大一些自然就知道了。”
这话说的钱朵朵一头雾水,南柯趁此空挡拿过她手中的剪刀狠心对着自己大臂内侧戳了一下,血丝瞬间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