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樱”顾嘉航放空了一秒思绪。
但随即，他就晃回过神：“我也希望爸爸他们好好的，只是嘉佳你不懂而已。”
因为顾君言，肯定是顾承毅死的，最好还能死惨点。
“我不懂？”顾嘉佳凄凉一笑。
她直视着顾嘉航：“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救爸爸他们，顾君言又为什么会那么恨爸爸他们？”
顾嘉航抿了抿唇。
可他的沉默，却不禁让顾嘉佳产生了误会。
“你啊，你倒是啊！”顾嘉佳忽然情绪一上头，就抓着枕头给顾嘉航丢去。
顾嘉航没有躲。
羽毛纷飞，软绵的枕头打在身上也不痛。
他侧过头，就任由着顾嘉佳一股脑发泄。
“哥啊，你可真是我亲哥！”顾嘉佳身形一晃，差点没倒在床上。
她扒掉顾嘉航伸来扶住自己的手：“你们都知道吧？”
知道，顾君言恨着顾家，知道，孟安睿只是惦记着自己原先身份带来的助力，知道，孟家根本就不在意她这个“儿媳妇”。
“难道你不知道吗？”顾嘉航把粥碗放在顾嘉佳手里。
还好，那些羽毛没有掉进去。
他笑了笑，可眼里却带着悲意：“嘉佳，你从都不是个傻姑娘。”
只是聪明没有用到该用的地方，也每次都下意识去忽略那些不好的东西，自欺欺人。
“我傻。”顾嘉佳自嘲一声。
她刚刚因为情绪过大，此时不免有点头脑发晕。
顾嘉航默然。
他抬手替顾嘉佳理了理颊边的发：“嘉佳，你知道……我们当初是多大回的顾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