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于自己队长一职的变更,没有丝毫意外,甚至早早的就把徽章留在了办公室。
季礼泽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他冷笑道:“不是咱顾大爷出事儿,而是他家里养的几只老鼠想搞事情了。”
前几,调查局的人就已经潜伏在顾家老宅。
结果,还真让季礼泽的人逮了个正着,顾嘉禾那个蠢蛋,没了顾承毅帮忙看着脑子,直接就被别人拿来当脑残耍着玩。
殷绮妤皱了皱眉道:“那季局,我们还要动手吗?”
季礼泽站起身,踢了脚无辜的椅子。
他冷哼:“动?你能有什么罪名可以往他身上安?先把顾承毅那个老家伙的嘴撬开吧。”
硬的跟个蚌壳一样。
虽然顾大爷撬蚌取珠,但那也得能叫人悄开啊!
卫空青坐在椅子上转了转。
她默默听着季礼泽和殷绮妤几人开始讨论,可讨论了半,也没有讨论出个什么好的办法。
只见季礼泽有点冒火。
他扒拉了下头发,并骂骂咧咧道:“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不能动用可以显示出外赡暴力审讯,不能动用反壤主义的精神折磨。
因为不管是哪一样,只要给孟家知道了……
那前段时间做的工作,便要全废了。
金蝉睡的昏昏沉沉从卫空青的头顶飞到她膝盖上趴着。
孙岐山余光里瞥见这一幕,脑海中顿时灵光一闪。
他道:“我有办法了!”
“你什么办法?”其余几人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