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骞知道他想什么，低下头，“少爷放心。”
直到沈斯已经把视线收了回去，赵骞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种入侵了皮肤的冷意，和一种将他浑身上下全部搜刮一遍的凌厉。
沈斯下楼的时候，沈复言赶紧迎上来，刚想问老爷子和他了什么，一抬头发现赵骞也跟在后面，语气陡然放柔。
“斯下来了，你爷爷吩咐的事情你要好好办，不能懈怠。”
也许是从来都没有对他这样话过，一时之间的还有些生硬。
沈斯没理。
应芝感觉到沈复言的脸色慢慢变青，只好上去化解尴尬，“斯啊，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明我让人送你去上学。”
沈斯看到他们就像是看到了两颗25，眉眼之间全是嫌弃。
应芝也讨了个没趣，只能掐着自己的手心保持微笑。
“赵秘书，我可以上去和爷爷两句吗？”沈津推了推眼镜，彬彬有礼的问。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沈津不信赵秘书会直接拒绝他，毕竟自己是沈家的儿子，也是老爷子名义上的孙子，一个秘书他并不放在眼里。
就算他不是亲生的，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做足，不然沈氏会让所有人诟病。
沈津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相信老爷子不会拒绝他。
他站在楼梯口，等着赵骞请他上楼。
然而赵骞只是看了一眼时间，冷冰冰的，“老爷子刚和少爷完话，现在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
沈津没想到他连问都没有问一句，直接就拒绝了他。
“爷爷亲口的吗？”他的表情有点阴沉，但还是保持着自己身为沈家大少爷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