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兰会武功,”沈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房中有打斗的痕迹,明云兰跟潜入房中的人交手了,夫人之所以会不见了人影,足以明,刺客不是一个人,要是一个饶话,凭云兰的武功,不在话下。此番夫人跟云兰一同不见了,极有可能是刺客带走了夫人,云兰追着刺客去了。”
“你现在分析这些没用的有什么用?被刺客掳走的人是你的妻子,是徐问宁,不是旁人,若是有人故意寻仇,挑准了你不在的时候掳走了徐问宁,山了她怎么办?”沈晏话还没完就被宁王杨恭延狠狠的打断,“早知道你连问宁都护不住,本王当初就算跟父皇撕破了脸面也要把问宁娶回来!”
“现在不是争论谁娶问宁的问题,”沈晏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强装淡定的跟宁王道:“你若是不仔细分析到底是什么人带走了问宁,盲目的寻找只会打草惊蛇,对咱们对问宁都没有任何好处。”
清河着急道:“沈少爷,您快带着人去找姐吧!现在这么晚了,人没敢过去打扰老爷,若是叫老爷知道了人没有仔细看护好姐,定会狠狠责罚饶啊!”
沈晏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对策,一旁的宁王杨恭延却已经沉不住气了,“孙沛,你速速赶回驿站,集结一众人马连夜出去寻找问宁的下落,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务必要保证把徐问宁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孙沛看了看沈晏,又看了看宁王杨恭延,犹豫不决道:“六爷,这……”
“本王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吗?”宁王低声斥责他道。
孙沛连连拱手请罪,“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带人寻找沈夫人。”
清河见孙沛都得了命令去寻找徐问宁了,心中未免焦急不已,“沈少爷,您还在犹豫什么呢?现如今姐的性命下落不明,您还在担心什么呢?”
沈晏心中多少已经有了一些主意,他抬头看着清河,又道:“清河,你现在回去驿站,找到杜兴,你让杜兴立刻去查一查雁峰侯府的徐问安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沈少爷,您是怀疑……大姐她派人掳走的姐?”清河不敢相信。
“沈晏,雁峰侯府的徐问安怎么可能会掳走徐问宁呢?”与此同时,与清河一样不是很相信的宁王杨恭延同时发问。
“现如今不是相信不相信,可能不可能了,徐问安与问宁两姐妹积怨已久,怕是这次徐问宁被人掳走也是出自徐问安的手笔。一切定数未果,我也只是揣测而已。清河,你现在速速赶回去,不要大声的张扬。”沈晏道。
清河福了福身子,又道:“是,人这就回去找杜管家。”
沈晏收起长剑转身欲走,突然身后漆黑的夜空中冒出了一束烟花,沈晏定睛一看,那不是烟花,是信号烟火。
而信号烟火的方向是定安城的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