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徐问宁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沈晏的人影,徐问宁回想起昨夜沈晏对她强烈索吻的画面,她的脸颊就发烫。
这种场景,真让她感觉到害羞。
“夫人,您醒了?”清河自房外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盆用来洗漱的温水。
“沈晏呢?”徐问宁问。
清河笑道:“看来夫人是睡糊涂了呢,沈少爷一早就起来进宫上早朝去了。夫人难道还以为沈少爷今不早朝了啊?”
“噢,我差点忘了他还要早朝了。”徐问宁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清河拿了外裳给她穿上,伺候她晨起梳洗。
风吟城皇宫,议政殿。
巍峨严肃的大殿之上,杨毅身着金色龙袍,头戴龙冠,正襟危坐,听着文武大臣们的奏疏。
大理寺卿宇瑛站出来,主动上奏道:“启奏陛下,昨日有人向大理寺递了状纸,要状告钰贵妃娘娘的母家父亲刘世平敛财,霸凌良民土地等罪名,经过臣的寻访查探,确有此事,还请圣上定夺。”
“昨日朕已经让魏保岭把废黜钰贵妃的旨意通传下去了,罪妇刘氏废为庶人,褫夺封号,打入冷宫,听候处置。但念在刘氏侍奉朕二十余载,延缓处置。淮王杨恭源为刘氏之子,因其母的过错,发配淮王戍守固阳城,无召不得回。刘氏的母家,查封家产田产,一律充公,家人不论老幼男女,一律降为贱奴发配边疆。这些事,就交由大理寺卿处置吧。”
杨毅把昨日下的圣旨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多的是对刘钰家饶处置。
大理寺卿宇瑛拱手道:“臣遵旨。”
沈晏站在武臣的队列里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宁王殿下杨恭延,什么也没。
这时,宁王杨恭延突然从队列里站出来,启奏道:“父皇,儿臣有事请奏。”
“讲。”
“昨日太子殿下飞书一封,告诉儿臣他在沭阳城发现了不少来自紫晶国的间谍,想寻求儿臣的帮助,让儿臣前往沭阳城捉拿那些间谍。”宁王杨恭延认真的回禀道。
杨毅皱眉问道:“既然在沭阳城发现了紫晶国的间谍,太子为何不立刻诛杀他们,反而书信一封托你的口来告诉朕呢?”
“回父皇,”宁王杨恭延又道:“毕竟事出紧急,这件事又牵扯到沧溟国与紫晶国两国的安定。毕竟之前罪臣廖远清曾因个人恩怨,引得沧溟国与朝国差点结了仇恨。有前车之鉴在那里,儿臣不敢随意决断,所以,这才启奏父皇,事先禀明清楚此事。”
“宁王的话在理,毕竟之前因廖远清一个饶个人恩怨,差点毁掉了与朝国多年来的边境和睦,”杨毅又看向宁王杨恭延,问他道:“只你一个人带人去沭阳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