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笙的面色沉沉,徐问宁刚完,他就义正言辞的否决了:“如今我官拜户部尚书,女婿又是当今朝中显赫一时的大元帅,朝中可有不少人看着我呢,若是霖辞纳了清河做妾,传出去,又要不知道怎么编排呢。还是算了,不妨改日你和你娘亲亲自去言家打探打探言家饶意思。”
被父亲拒绝,徐霖辞的心情一下跌倒谷底,他站起来,冷言冷语道:“爹,清河喜欢我,我也喜欢清河,只是让她做妾,不让她做我的正室,您都要拒绝吗?”
清河走到花厅中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字字诚恳道:“清河自知身份地位卑贱,配不上少爷尊贵的身份,是清河痴心妄想,贪图一些自己本不该想象的东西,是清河没规矩,还请老爷和夫人责罚!也请老爷和夫人莫要责怪少爷,少爷年轻气盛,不是有意顶撞您们的。”
“清河,你别这么。”
徐霖辞试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清河挣开了他的手,面色如土,“少爷,清河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一生贱籍,幸得老爷和夫人收留,让我陪伴在姐身边伺候姐,已是清河的莫大福分,清河不敢奢求其他的。”
徐问宁这时也坐不住了,她劝解道:“娘亲,清河对霖辞一片痴心,娘亲,您不妨就看在在我的面上,就成全了清河的一片痴心吧?”
“问宁,霖辞他年轻不懂事,你嫁了人了,难道你还不懂事吗?你爹爹我和你夫君都是在朝中做官的,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传到了圣上耳中,该怎么想咱们一家人?”徐玉笙厉声道。
徐问宁坚决地道:“爹爹,从到大,我没求过您什么,现如今,就只有霖辞和清河他们两个这么一件事,问宁求您了,成全他们吧!”
徐玉笙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意见:“霖辞和我一样,一辈子只娶一个妻子,一辈子不纳妾,以正徐家门风。”他顿了顿,又道:“你们若是再提霖辞和清河的事,那可就别怪我把清河赶出徐府了!”
见徐玉笙是动了真格了,张氏立马拦下徐问宁和徐霖辞,并声对他们道:“你爹爹的性子你们两个还不清楚吗?你俩还真的想让你爹把清河赶出去是吗?问宁,霖辞,你们两个都不是孩子了,也该为咱们徐家的大局考虑考虑了,不能总是意气用事。”
徐霖辞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清河,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跑到清河面前,一把将清河从地上扯了起来,朝着外头的院子跑去。
徐玉笙作势要去拦他,徐问宁拦下来他,叹了一口气,惋惜道:“爹,你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也好歹给他们俩一个告别的机会,也好叫他们彻底放下对方啊。”
“唉。”徐玉笙叹气一声,什么也没,只是默默的转身去了厢房更衣。
张氏则是领着锦然去了厨房看菜品的布置,花厅里只剩下了沈晏和徐问宁夫妇二人。
“方才,你不该替清河他们俩求情的。”沈晏突然道。
“清河是我身边的贴身侍女,情同姐妹,我为什么不能替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