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又吩咐杜欣:“你先别忙那些事了,我才想起来,聘礼还没送过去呢!这都快成亲了,聘礼不送,这不是让徐家人被笑话吗?”
杜兴也是无语的很,“元帅,您别着急,越着急越乱,反而更容易出乱子。”
沈晏连忙回了房间里换了件干净衣裳,带着杜兴就要走,杜兴叫住了他,提醒道:“元帅,元帅,别急,聘礼您还没让人抬着送去呢!”
沈晏忙的晕头转向的,只得拍了拍脑门,觉得自己太健忘了。
一炷香的功夫,沈晏带着一众抬着聘礼的家仆来到了徐府大门外。
徐府外头的看门厮老远就瞅着走在最前头骑着白马,白马的脖子上还带着好大一朵红色绢花,喜庆的不得聊人正是元帅沈晏。
厮立刻跑着去了二房通知徐玉笙他们过来迎接。
沈晏的聘礼可真是丰厚,只听杜兴报了好久,三十抬的聘礼堆满了一院子,不少家仆过来围观凑热闹。
可是,尽管弄得这么好,徐问宁还是不领情。徐问宁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着莲步朝着院子里走过来:“你拿走吧,我不嫁。”
徐问宁的不领情,让沈晏有些下不来台。
而此刻赵家三房那边,锦苑。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那人就是已经嫁给了赵承意做了妾的谢雨烟。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孟氏从外头进来,狠狠地朝着谢雨烟的脸上甩了一耳光。
很快,五指分明的指印落在她的脸上。
谢雨烟的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
“怎么了,夫人?”
“你这个贱女人!”孟氏骂道。
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话,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尽管这么美的孟氏依旧没收住自己最爱的饶心,眼睁睁看着他娶了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