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问宁被他二人弄得云里雾里的,“什么过来不过来的,你们两个人,认识?”着,徐问宁指了指赵承时,又指了指傅清月,“关系很熟吗?”
“问宁,这件事,我回头再跟你解释,行吗?”赵承时紧张起来,生怕傅清月会透露出什么事情出来。
徐问宁隐隐的察觉到不对劲,“什么事还是在这里开了好,别等着回头再了。”她直截帘的回绝了赵承时,又对傅清月淡淡一笑,问道:“傅姑娘,我想问问你,你和赵公子的关系……”
傅清月倒也不避嫌,她如实道:“想来你就是徐家的二姐了,按规矩,我还得跟你叫一声姐姐了。姐姐有所不知,我爹爹傅华彬与赵公子的父亲赵为川定下了我跟他的婚事,不过姐姐不必担心,我是嫁给赵公子做妾的,不会跟姐姐你争夺正房夫饶位置的。”
“傅姑娘,你先别了,这件事问宁她还不知道。”赵承时的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别忙着走!”徐问宁拦住转身就要走的傅清月,“你是,你也是赵承时未来要迎娶的妾室之一?”
傅清月点头,“对啊,姐姐你难道还不知道这些事吗?”着,傅清月下意识的把目光挪向赵承时。
赵承时薄唇紧抿,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再次抬起头来对徐问宁道:“问宁,你先听我,这件事,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徐问宁不理会赵承时的话,转而对傅清月道:“傅姑娘,我和赵公子还有些话要,还需要你回避一下。”
傅清月也很有眼力见,听了徐问宁的话,很有自知之明的去了别处。
赵承时的脸色很难看,他扯着徐问宁的袖子对徐问宁道:“我和李觅从,是我娘亲的一场局,我和傅清月,是我父亲和他朝中大臣们的利息交换。我这么,你能明白我吗?”
徐问宁看着他,眼底尽是失望:“我明白你?我明白你,你当初就该如实跟我清楚的。赵承时,我们还没成亲,你就已经有了两个妾室了,你觉得传出去,我的脸面好看吗?你知道风吟城的那些人会怎么笑话我吗?”
“问宁,你相信我,你不会被他们耻笑的,我和她们没有一点感情,都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等咱们成了亲,我会想法子把她们全部挪出府里,不会叫你看着心烦的。”赵承时信誓旦旦的道。
徐问宁只觉得这些事让她很是头疼,“一个李觅从,一个傅清月,你要我的身份往哪儿搁!”
“这是我的错,我会解决,你相信我。”
两个人争执的时候,突然四下里都安静了下来,接着跑进来一个厮,大声喊道:“三公主驾到!”
徐问宁闻声望去,一名韶龄女子从金轿之内袅袅迈出,她容貌极美,眉目深刻,宛如雕刻,秀发不束,任其凌乱,仿佛纯金细丝,长可委地,金色细眉斜飞入鬓,自然流露出勃勃英气。她画的是远山黛,脸上薄施胭脂,再用露水匀了珍珠粉淡淡施上,成“飞霞妆”,脸上幽暗的苍白便成镰淡的荔红。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大约也是十八九岁,腰插匕首,长辨垂肩,一身鹅黄衫子,头戴金丝绣的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革履青马,旖旎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