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领太监何光顺带着一众禁卫军火速包围了整个赤阳宫,禁卫军总领裴晓挥舞着一把长剑冲廖远清高声呵斥道:“大胆逆贼,你已经被包围了,速速放下兵器,吾等留你一个全尸!”
“呵,”廖远清冷笑一声,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嘲讽道:“子,老子第一次带兵出征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还没出世吧?居然敢这么跟你爷爷我话,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我定当取你狗命!”
武允安拿着自己的宝剑抵在廖远清的脖颈上,力道又加了几分:“廖远清,话别太满,等你能平安无事的从我这朝国皇宫离开再。”
廖远清另一只手缩在袖子里面,将事先在袖子里藏好的烟雾弹狠狠地扔在地上。烟雾弹落地的那一刻,白烟滚滚,武允安只觉得这白烟十分的辣眼睛,一众禁卫军也纷纷捂上眼睛,疏于对廖远清的看顾。
廖远清时迟,那时快,手中的佩剑使劲地朝着武允安的腹部刺去,武允安重晒下之后,廖远清再次丢下一个烟雾弹,跳上房梁逃之夭夭。
出了皇宫之后,廖远清隐隐的听到皇宫之中传来集结兵马的声音,想来他们已经发现武允安遇刺了。想到这里,廖远清脸上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他站在角楼上,回望着偌大的朝国皇宫,喃喃自语道:“阿羽,哥哥帮你报仇了,你可以瞑目了。”
完,廖远清转身从角楼跳下,跟着那十五位精兵回合,返回庆阳城。
此时,空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鸡鸣声。
朝国皇帝遇刺重伤,何光顺第一时间安排禁卫军封锁了秋贯城的城门,他猜想,凶手刚离开没多久,还没离开秋贯城,可是殊不知,何光顺下令封锁皇城的时候,廖远清已经踏上了回庆阳城的路途了。
很快,廖远清刺杀朝国皇帝武允安一事便传到了沭阳城。
此时,色已经大亮了,杨恭延刚刚起床。
孙沛端着一盆供杨恭延洗漱的温水进了杨恭延的军帐,将那盆温水轻轻地放在架子上,拿起搭在绳子上的手巾放在温水里洗了洗,拧干了水递给杨恭延:“六爷,擦擦脸吧。”
“昨夜,廖远清偷袭那朝国皇帝成功了?”杨恭延接过孙沛递来的手巾,擦了擦脸,随口问道。
“是,但是朝国皇帝命大,只是重伤昏迷,暂无性命之忧。”孙沛如实答道。
杨恭延有些惊诧道:“看来是我太低估廖远清了,没成想他本事还这么高,居然能顺顺利利的潜入朝国皇宫刺杀那个皇帝武允安,还刺杀成功了。”
“庆阳城那边的人卯时二刻递来了口信,廖元帅还没有从朝国回到庆阳城。”孙沛从杨恭延的手里接回手巾,又放在盆里洗了洗,拧干了水再次递给他,又道:“估计是朝国突然加紧了戒备,廖元帅无法从朝国顺利全身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