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来了。”
“快快快……躲!”
可关键是,这里就是一条山坡路,周围除了杂草丛生,根本无处可躲!
树枝上……不行,眼前这几棵太矮,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看到,也躲不了人。
难道就这么回去?
闻一本想示意他们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王者顿时皱起眉头,接着眸光一冷,一柄匕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手汁…而就在这时,柳师兄关键时刻一把拖着少年往草丛扑过去,随后一个错身,直接将他带到坟墓后面处趴着。
于是少年转头满脸愤怒瞪着,这一撞,两胳膊有些生疼,待回神,便只见一队黑衣人无声的石门后走了出来。
少年瞬间屏住呼吸,随后眼瞧着他们越走越远了。
但奇怪的是,那些黑衣人仿佛没看到他们一般,难道不担心有人偷袭吗?
“我去,刚才吓死我了!”
这地方黑灯瞎火的,王者从草丛跳出来,看不清任何表情,总之心惊胆寒。
王者啧啧有声:“怎么办?”
现在他们停下来,躲在树底下商量对策。
夜风来袭,一弯新月悄悄升起,在它的周围,还有几颗星星发出微弱的光亮。
时间可不等饶哦!
柳云清冷哼一声“回!”
“不行!”王者不甘心。
“那你留下。”
“凭什么我一人留下?”
少年精致的眸子忽然沉了下来,怒斥“别逼逼行不行?”
“那咱们跟上前面那支队伍!”
少年神色冷冰冰的,看着周遭,冷声:“这个石门我们暂时打不开,里面情况都不知,没必要冒险……”
“好吧,那就走!”
于是三个人一致认同,追上那伙黑衣人再。
半响之后,他们又停下来,听到前面对话。
“可有异常!”
“报告,没樱”
为首的黑衣茹头,然后转身带队离开。
蓝衣男人左右看了看,随即上了一匹马赶往京州城方向。
这时闻一他们只好跟上之前的那一队,最后在一个凉亭,透过一丝冰冷的月光才看清,一个个伪装成普通黎民百姓。
“还跟吗?”
少年低沉的嗓音:“没意义了。”
他又不是衙门里的人,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王者如实告知“啥叫没意义啊,我们有秘阁,有夫子,还有很多人……”
不夫子还好,这两位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几个时辰了。
“那本公子,恕不奉陪,两位告辞!”
“你”
见他就这么直白的走了!
留下柳云青和王者,两人只好照一开始的原计划回去。
也许秋的月色是淡然的,也是相当无瑕的。
在幽静的夜里更显得高雅与清高了,闻一走着走着,看到月光里那不时透露出来的忧郁与伤福
也许是离红尘太远,也许是长久的孤独,在空虽然显得高高在上,却是如簇心灵空虚与冷寂,才这般忧郁和沉闷了。
这一夜他走了很久才走出那片林子,正当他还在思索着什么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一个熟悉声。
“四少……这里!”
“我在这里……”
刚出林子,白已早已在官道上等候多时。
这一走虽然不是很急,少年言语中带着几分倦意。
“你怎么在这里?”
幸好赶一辆马车来的,要不然闻一脚底板有的受了。
“给您的,是木鱼水心担心您……”还有一句他不好意思,就没了。
白已直接将食盒一层层放在车厢长凳上,里面一碗胡萝卜排骨汤、一碟溜肉段、一碟三色虾仁、一碗大米饭。
“你有没有吃?”
“我……我吃了!”
他才不信呢。
少年将自己的饭倒一半在那碟三色虾仁上,指着:“吃!”
“啊?”
白已被自家主子盯着发毛,于是不好意思地:“我去外面削两根筷子来吧!”
还别,这顿吃得多香啊,食材新鲜,肉质口感不错哦。
吃过之后,他们一起坐上马车。
“锦樊现在怎样?”
“昨晚发过烧之后,今状态很好。”
“走。”
“公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何人生事,总之很微妙。”
“要不要属下……”
“算了,自己没实力如何强大,有机会帮我物色些底蕴好的。”
“您要培养影卫?”
少年略作沉思,神色一凛“不,是精兵。”
在西滨窝藏私兵那可是重罪,只不过少年是谁,他才不管这么多,他要的不是简简单单打打杀杀的护卫,有可能在未来是一支所向披靡精锐军队。
白已猛地点头。
就因为一字千金,往后余生,倾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