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透没被他的气势所压制,依旧一副云淡风轻,说道:“这是个误会,我的人发现在林中有一具被人掩埋的尸体,我们前去查看后不久,就被山贼包围,这事冤枉。”
孙株洲没好气道:“冤枉?山里少有人,当时只有你们在现场,不是你们杀的,又是谁杀的?”
公孙透回道:“山里不仅只有我们,还有你们,王吉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了他?”
刘石头一听,觉得还挺有理,他道:“这么一说,确实是这回事。看守的兄弟说,王吉是跟自己的心腹出的寨子,最后只有他的心腹回来了,一回来就说王吉死了。”
“这么一想,王吉的心腹倒是可疑得紧。”
他思考后,对李大豆说道:“去把王吉的心腹叫来,我要仔细问问当时的情况。”
话音一落,公孙透就注意到孙株洲的脸色不太对。
孙株洲对自己有敌意。
还没等公孙透细琢磨,就听孙株洲说道:“大当家的,王吉王利兄弟的死,我觉得太过蹊跷,不如我们单独审问,他们若是想撒谎,也不知对方怎么说。”
刘石头点点头,同意了这件事。
“王利是怎么死的,查出来了吗?”不吭声的吴义突然出声问道。
孙株洲看了他一眼,说道:“没查出来,身上没有一个伤口。”
“不过倒是听说他是死在少主面前的,被少主一推,就气绝身亡。”
这次,孙株洲又将矛头对向了刘全才。
公孙透兴致十足地敲了敲桌面,看来有些人对自己所处的位置非常不满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