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头领一见那蚂蚁,自然认得,是红火蚁,他人见了,脸上立即变色,就怂了,指着陆姨娘说“是她,是她指使我们做的。”
陆姨娘仿佛被雷给点电击,愤怒得要起身杀了他道“你胡说什么?你和个没用的……”
结果,夏沫已经把那黑衣人给拉出去。
陆姨娘站在远地,气得脸色狰狞。
凌夕颜对陆姨娘疑眉问“不知陆姨娘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
陆姨娘羞愤瞪着凌夕颜,却无话可说。
老夫人气愤道“陆姨娘,这事真是你做的?”
陆姨娘一跪,仍然不承认“不是,老夫人,贱妾是被冤枉的。”
月牙像看奇葩一样看着陆姨娘说“陆姨娘,到这时候了,你竟然还不承认?这已经够明显了,。”
凌夕颜脸色淡淡,但是声音却透着寒冷说“她毁了我的院子,里面的装饰还有柜子里的私房钱,总共差不多有一万两,这些也就罢了,她打算毁了冷王送我的药树。这事,如果被冷王知道,我想当初冷王杀我那表哥这事,应该没人忘吧!”
凌夕颜的话,如铁锤锤击到陆姨娘和老夫人的心。
老夫人却是顾虑起来,左右都是不能去得罪的人,可愁死她了。
陆姨娘也算吓到了,她不怕任何人,唯独怕那冷王,传言……
却是忙向老夫人求道“老夫人,求求您,帮帮贱妾吧!贱妾,只是想要那盆药树,可是大小姐小气,一直不肯,还差点伤了贱妾。贱妾就脑子一热,就想毁了它,还请老夫人帮帮贱妾,贱妾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寒心看着她说“陆姨娘,你这刚来凌府,就惹那么多事,你真是让我失望。”
陆姨娘其实也不是傻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知道。
老夫人稍微平静后,对凌夕颜劝说“她左右不过是年轻不懂事,颜姐儿,她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孙,确实做出许多失管教的事,但是怎么说,她也是父亲最心爱的女人,你就是原谅了她。”
再陆姨娘决定说“这样,陆姨娘,你给颜姐儿诚恳的道和歉。”
陆姨娘一听,忙答应“好,好。”
她身一起,虽然心里极度不愿意,但是生死在前,她牙一咬,正要对对凌夕颜道歉。
凌夕颜心里冷笑,老夫人如此草率,她也见怪不怪,但是这也太便宜了人,难道是她还一直活在假象里,觉得她好欺负。
凌夕颜冷然拒绝“不用了,陆姨娘不必跟我道歉,这事,还是跟冷王说吧!”
陆姨娘心下一紧,怒问“大小姐,什么意思?难道我道歉都没用?”
而人看向了老夫人道“老夫人,你看她,根本不领贱妾歉意,也不听您话。”
老夫人严谨说“颜姐儿,陆姨娘不能死,你可知她若出事,我们凌府会面对什么吗?她是国公府的嫡孙?”
凌夕颜冷酷无情说“这跟我没任何关系,她差点害我毁容,还害我损失惨重,就凭一句道歉,就想一笔勾销,世上没那么好的事。”
老夫人沉怒往茶桌一拍“难道我的话,真的没用了吗?”
凌夕颜皱眉对老夫人问“祖母,何尝把我当孙女爱过?若是刚刚,您要她补偿我亏损,或者,给我磕三个头,我可以考虑原谅了她。而现在,我决不会原谅她。”
说完,凌夕颜就冷然离开了。
陆姨娘却是急了起来,慌忙跪下,对老夫人哭求“老夫人,千万不能让冷王知道贱妾差点毁了他的药树,到时候,贱妾可是会要被剥皮呀!”
而甄氏和黎氏在门外,可是把老夫人房间,凌夕颜她们的对话都听了。
看着凌夕颜出来,她们都装作刚来的样子。
甄氏假装对黎氏说“也不知老夫人身体如何了?”
黎氏也是一脸担心说“是呀!我们进去看看吧!”
而凌夕颜全然把她们给无视了。
钟嬷嬷忍不住对陆姨娘说“你那时怎么不知道这事?”
陆姨娘哭丧着脸说“我那时,一心都在药树上面,却忘了这事,老夫人,现在只能您帮贱妾了。”
钟嬷嬷对老夫人轻问“怎么也是国公府的嫡孙女,冷王应该不会?加上那药树压根没出事。”
老夫人瞪眼道“那人做事,需要那么多理由?她可是惹了颜姐儿,他向来护她,想要找陆姨娘麻烦,还不是他说了算?”
钟嬷嬷担心地问“那如今现在怎么办?老夫人,老奴可是答应了人家,这陆姨娘不能有事。”
老夫人正眉头紧锁时,甄氏和黎氏走了进来,看着陆姨娘哭哭啼啼的,她俩对老夫人恭敬行了礼后。
黎氏有些奇怪的对陆姨娘关心问“陆姨娘,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哭得如此伤心?”
陆姨娘恼火说“还不是那凌夕颜,她要害死我了。”
黎氏大惊,却是忙问“陆姨娘此话何意?”
黎氏已经彻底迷上了陆姨娘的香,目前来说,她对她的香,如同中毒。
所以,特别在乎这陆姨娘,如果她出事,以后她还怎么闻到那么好闻的香。
陆姨娘也就羞愤的把凌夕颜的事说给了甄氏和黎氏听。
甄氏一听,嘴角只有嘲讽,果然,也是个蠢货,他们跟凌夕颜斗了多久。
以她儿子和女儿的智商,还不是碰了一鼻子灰,如果没有冷王和凌夕颜,以他们的智商,可以在这湛国为所欲为。
她女儿早是太子妃,而她男人,早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中大臣。
而她被不少王侯贵妇羡慕,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恨,眼看着,她男人从升官,到打回原形,而儿子及女儿,也屡次被打脸。
现在他儿子升官事,快要被冷王给揭发,他们却不能做什么。
就凭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人,敢跟凌夕颜斗,她至今没看见凌夕颜被伤一根头发呢!
想起来,她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