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领着江西到一处无饶棚子,为他号脉,确定他和那另外几位村民们的病情一样,稍微放下心,不用研制新药方。
不然,他现在病成这个鸟样,估计等不到她研制新药方呢。
陈默迅速从随身背的药箱子里抓了副药方子,“萧王,你帮我把这副方子拿去熬成碗汤药拿过来。”
南宫萧“嗯”了一声,自然的接过去熬药。
江西面露惊讶,萧王居然这么听这黄毛丫头的话。居然肯屈身真的去熬药!
陈默让士兵为江西从里到外的换了身衣赏,然后又仔仔细细地给他消毒一遍。
她才开始为江西针灸,南宫萧的药刚好熬好,陈默也刚好给他针灸完,让他服下药,陈默又守在他身边,随时观察他身体有什么变化,确定他病情真的稳定下来,都快要亮了。
也许是药效起作用,也许是想到自己的病能治好,江西大喇嗽的躺在木板床上,沉沉睡去,陈默在他床边支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钓鱼。
南宫萧一觉醒来,来到江西的木棚子,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他眉心微蹙,心里感觉一抽一抽的,很不舒服。
他走过去将自己的披风轻轻的搭在她肩上,本想不动声色的把她抱回她的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谁知披风刚搭在她肩上,她就醒了。
陈默又检查一遍江西身子,一切和她预想一样,很好。
她起身和南宫萧站在一起,望着东放刚升起的太阳,露出灿烂的笑容,“看,新的一开始啦,一切都变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