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少年的足有十七八岁,大的有二十一二岁,肯定成长到听得懂话的程度了。
很好。
五分钟后。
刚才还骚情得不行的少年们,鼻青脸肿地排成一列,在人行道上蛙跳。
“哥,大冬的在家里睡觉不好吗?我们这是干嘛呀!”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蛙跳?我又不是疯了!”
“咳咳,待会儿跳远点,我数一二三,我们朝不同的方向跑,谁被抓到算谁倒霉,怎么样?”
……
林谨:“……”
是让他们先跑一会儿呢?
还是直接打碎他们的幻想呢?
一群人四散开去。
林谨身形一动,将第一个人抓回了人行道,“继续。”
那个人绝望了。
怎么能这么倒霉,偏偏他被抓住了呢?
他认命地往前蛙跳。
“你也被抓回来了?”
他吓了一跳,差点双膝跪地。
他转身抓住同伴,“你怎么也被抓到了?”
同伴一言难尽,“她速度好快……啧,又阵亡一个。”
又一个青少年被抓回了蛙跳队伍。
不过三分钟,一群人又整整齐齐了。
知道跑不了,他们就老实了,林谨不发话,他们不敢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钟晓凤飘进谢应心家里。
谢家是积善之家,家庭收入的百分之十固定捐给慈善机构。
钟晓凤进了谢家,浑身不舒服,待得越久越难受,魂体都要燃烧起来一样。
她咬着牙冲进了谢应心的房间。
来都来了,灰头土脸地回到林谨身边,太丢人。
但是,谢应心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