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起睡衣闻了闻。
噫！
酒气熏天。
她匆匆洗了个澡，化了个妆，出了酒店。
林谨站在老北风里，被呼呼吹了一个多小时，悟出了一个道理。
千万不能相信要化妆的女人嘴里的“马上”。
张萱远远地朝林谨招手，“哎！”
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睡觉，稍微收拾了一下。”
林谨高冷地点点头。
她一个275岁的人了，不会跟连她年龄零头都没活到的人计较。
她直入主题，“你有你经纪人用过的东西吗？”
张萱讶然，“你准备用狗找？”
狗的嗅觉有范围限制的吧？
林谨：“算是吧。我养的狗，很厉害。”
张萱嘴角一抽，很想说：狗再厉害，它也是狗。
话到了嘴边，她忽然想起了林谨英勇打鬼的模样。
或许道门的狗特别厉害呢？
“他在办公室放了几件衣服，不知道洗过没有。”
林谨：“行！”
张萱：“那我们赶紧走。
“哎，不行，我喝酒了。
“你等着，我打个车。”
或许是因为糟心了一个星期，忽然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一直稳重娴雅的她做事风风火火起来。
林谨没有打扰张萱。
她想起个事儿，她昨天就没参加排练，今天再不去，似乎说不过去。
她偷摸拿出张空白灵符来，剪成人形，画上一张脸。
齐活了。
她骈指点向眉心，分出一缕神识，又点向纸人的眉心。
纸人就跟吹鼓的气球似的，瞬间长大，变成了林谨的模样。
身外化身，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