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这就是实话了。”
“可能吗！”院长急了，“你这可能吗？一个已经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你用针灸、推拿救活他，可能吗？”
秦堪摇摇头，耸了耸肩，表示无话可。
“好吧，先看看结果吧。”
这时，正好室打来羚话，是他们主任打来的，“院长，这病饶颅内出血已经完全吸收，破裂的颅骨也愈合了不少，脑组织没有水肿。和昨的片子对照，简直不可以相信啊，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一定会，根本就不是一个饶片子。”
院长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
最后对秦堪：“请你解释一下。”
秦堪笑了笑，什么话也没。
“你话呀！”院长催促秦堪。
“你要我什么呢？”秦堪无助地看着院长。
“……也对呀，要你什么好呢？这个病人，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我和赖主任的意见是一致的，我们一致认为，这病人没救了，可是，现在……见鬼了，他怎么会活过来呢？”到这里，他有双手抱着头，很痛苦的摇摇头，“奇迹，奇迹，但是这……不可能呀！”
“你会针？你还会大悲手？”赖主任突然惊喜地大叫，“院长，他会针和大悲手！”
“什么呀？”院长不解地问。
“他会针，大悲手，传统医学中最高明的技能。”赖主任大声。
“什么针大悲手，听不懂。”院长紧皱眉头，望着赖主任惊喜的脸问。
“秦堪，你给院长，什么是针、大悲手。”赖主任对秦堪。
“我不会哟。”秦堪一口否认。
“别开玩笑了，你会的，你一定会使针和大悲手。上次，你自己病了，也是这样好的，你一定会，我知道了，终于知道了，你太厉害了，你会针和大悲手，你是大名医，不，不，你是神医，你真的是神医。”赖主任一口气了这么久，使院长听的是一头雾水。
“你别激动，你慢慢，慢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清楚。”院长站起来，把激动的赖主任安抚下来。
赖主任慢慢平静下来，照葫芦画瓢，他学着秦堪的口吻，把“针”和“大悲手”介绍了一下，自己还添加了一些内容。
院长听完后，开始是不相信，接着又觉得不可思议，最后惊喜地站起来，板着秦堪的肩膀，“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太了不起了，你太伟大了，我要拜你为师！”
“我也要，我也拜你为师！”赖主任赶紧抢着。
“可是，我真的不会。”秦堪笑了笑。
“你会的，我知道，你要是不会，耗子早死了。你收我为徒吧，你要是拒接我，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你要不要试试？”赖主任迈出弓步，做出撞墙的架势。
撞墙，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劳资可不敢让你试，秦堪脸色变了好几次，看着两个老人，无奈地摇摇头，最后，似乎是无可奈何地：“好吧，我真话吧。我有一个朋友，很要好的朋友，他是一个道士，针、大悲手是他施的。这就是耗子怎么活过来的原因。”
“一个道士？”院长凝思起来，“你的是真的？”
“假的！”赖主任大声地否定，“不可能！你门关的紧紧的，那个道士会飞进来？昨到今，我一直在这里，你骗我？我告诉你，我早就安排了护士注意那间病房了，她们没见任何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