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化妆棉堵住口，卸妆液也直接的洒了方锡华一脸一身。
白夜晴赶忙倒退一步道歉：“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方锡华被瓶口砸的右眼生疼，偏偏卸妆眼一部分撒出来的还进眼睛里了。
“你是猪吗？中午没吃饭？一瓶卸妆液都抓不住！你这样的人公司养你吃闲饭？”
白夜晴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话，倒是主动开口。
“不怪她，是我撞到她，卸妆液才会掉的。”
揉着一只眼睛，火辣辣的疼。
白夜晴心中冷笑，赶忙拿起桌上的一个粉扑，故意擦在方锡华的眼上。
“哎呀！是我惹的祸，我来帮你！”
粉扑用过还没有被清理，残留的粉底直接糊了方锡华一眼，更是难受。
一只眼睛看不见，另一只眼睛一条件反射的流泪。
方锡华整个人现在有些盲人抓瞎的感觉。
意识到有人整他，慌忙挥舞着双手要打开她们。
“让开！别碰我！”
白夜晴装作着急，上前拉着方锡华的胳膊说：“别怕，我带你去洗手间，将脸洗洗。”
“工作人员呢？换个人，你别碰我！”
“行行行。”
白夜晴故意倒退几步，让一边正在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带走他。
方锡华踉踉跄跄的被人带走，白夜晴便看到从门口闪过的阮晓。
嘴角挂着笑容，想着方锡华凄惨的样子，很开心。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侧目看着化妆师。
“既然他现在不在，不然趁着这点时间先帮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