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芷：“不算什么大毛病，我已经为长公主开了药。”
令狐芷顿了顿，忽的问道：“文浩不是长公主的亲儿子吗？”
“不是。”方子澄直接道：“姑姑只有纯宁一个女儿，当年姑姑生纯宁的时候大出血，身子亏损严重，自那以后就在没有怀裕”
“文浩是记在长公主名下的？”令狐芷听到这已经明白过来了。
“姑姑和姑父感情很不错，虽然膝下只有纯宁，却也没有纳妾。只不过柳家长辈担心柳将军会无人送终，便将柳家老二的儿子过继过来了。”
“你知道可真多。”令狐芷闷声道。
方子澄斜了眼令狐芷，道：“我要收文浩为徒，自然会将文浩的人品性格都打听清楚。”
“姑姑心底很软。”方子澄淡声道：“一直为此而内疚。不过如今再次有孕，若是能生下男孩，倒是不错。”
令狐芷瞥了撇嘴。
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她，并不重男轻女。
可她也知道，这个时代，还是男孩子活的更加自在一点。
“我终于明白，为何太后想撮合你和纯宁了。”令狐芷恍然大悟道。
方子澄听到这话，神色有点无奈：“这都已经过去了，你还记在心里。”
令狐芷哼了声，理直气壮的道：“我心眼特别，一辈子都能记得。”
到这，令狐芷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长公主这一胎有点艰难。”
方子澄心头发沉：“很难？”
令狐芷恩了声，闷声道：“长公主为了再次怀嗣，吃了不少的药。是药三分毒，总归是留下一些迹象。更何况，她如今应该快四十了，算是大龄产妇。”
“大龄产妇很容易出现各种各样的并发症。”到这，令狐芷摆了摆手：“算了，长公主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后，必然会很心，我也就不多花心思了。”
着，令狐芷已经将青柳喊进来，让对方帮她换下身上的外套。
“已经快子时，你还要出门？”方子澄问道。
令狐芷点零头：“对啊，我得去确认结果。”
令狐芷回头，面上露出可怜来：“那人若真的是张虎，就是最关键的突破口。”
方子澄看向令狐芷的眼神有点复杂。
“你为何这般看我？”令狐芷懵逼了。
方子澄低声道：“卫鞅回来了。”
令狐芷啊了声，刷的扭头。
也是巧合，下一刻敲门声响起。
“进。”
片刻后，卫鞅出现在，躬身行礼：“主子，陈远松口了。他承认自己是张虎了。”
令狐芷吸了口气：“他有没有出什么线索。”
卫鞅看向令狐芷道：“他提出了两个条件。”
“。”方子澄冷声道。
“第一个是保证他的安全。”卫鞅道。
“这肯定没问题。”令狐芷连忙道：“他可是证人。第二个是什么？”
“第二个是救他的儿子。”卫鞅继续道。
“他儿子？”令狐芷疑惑道。
卫鞅解释道：“是张虎的儿子，他儿子先不足，生下后便常年生病。他之所以会同意将记录删掉，也是因为……他曾经从药库里偷药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