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卫鞅的话刚刚开口，就顿住了。
令狐芷一只手拿着药瓶，另外一只手正在拔掉耳朵里耳塞。
她也注意到屋子里出现的卫鞅，问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无妨。”方子澄摆了摆手道：“继续。”
后一句，是对卫鞅的。
“是。”卫鞅快速看了眼令狐芷，才继续道：“我们的人探访到，那卖花女其实是云铮的外室。”
令狐芷眉头跳了跳，轻声嘀咕，云铮这个名字好熟悉。
“云铮？”方子澄露出疑惑。
卫鞅当即道：“云铮是大理寺卿的儿子。”
令狐芷目光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的大理寺卿，可是云子航？”
“是。”卫鞅点头道。
“居然是他。”令狐芷忍不住咬了咬牙，眼底露出一丝火气。
“王妃知道他？”
令狐芷哼了声：“是啊，他是云暖的父亲。”
云暖！
卫鞅想了两秒，才将这个名字对号入座。
“哦，是那个欲与王爷定亲，可还没成就香消玉殒的云二姐。”卫鞅恍然大悟。
而就在他完这话，就发现王爷和王妃同时盯着他看。
卫鞅头皮发麻，默默打了下自己的嘴：“王爷，我错了。”
方子澄刮了卫鞅一眼，淡声道：“这事是皇后提的，可当时本王就拒绝了。”
卫鞅跟着点头道：“对，王爷当场就拒了。不过过了两日，坊间却有了传言，云二姐要跟王爷定亲。王爷当时正忙着寻访名医，也就没管。”
毕竟这种传言，对男子来只能算是风流韵事。
卫鞅默默把话完：“可谁知只过了两日，那云二姐就病逝了。”
令狐芷眉头微皱：“按照你的意思是，云暖是被流言逼死的？这不可能。”
以她对云暖的了解，云暖可不会在意旁饶眼光。
“这……属下就不知了。”卫鞅神色无奈的道。
令狐芷看了眼卫鞅，又看向方子澄：“你……”
“本王知道不如卫鞅多。”方子澄淡声道。
令狐芷哦了声，也不再追问了。
“你们你们的。”令狐芷摆了摆手后，开始给方子澄处理腿上的伤势。
“是。”卫鞅应了声，继续道：“主子，遇到了一点麻烦。”
卫鞅低声道：“文村的人拦着不让开棺。”
方子澄眉头紧皱：“怎么回事？可问清楚了？”
“问了，村长拦着不给开棺的人是逃荒到这后住下的，据他们那边的习俗，人死后下葬后就不能开棺，不然魂魄会无所依。”
方子澄脸色都沉了下来。
令狐芷眨了眨眼问道：“那卖花女和卫铮的感情如何？还有卖花女为人如何，这些你们都问清楚了吗？”
“既然想要开棺，那就找一个让他们无法反驳的理由，比如卖花女是被毒杀，又或者卖花女根本没死。”
“官府查案的话，应当只能配合了。”令狐芷淡声道。“若是不配合，那就以妨碍公务为由抓起来呗。”
卫鞅轻咳一声，道：“王妃的有道理。”
方子澄跟着恩了声：“既然觉得有道理，就去办吧。”
令狐芷听到这话，微微一怔：“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