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酒酒质清澈,味香且醇厚。”孙福新深吸一口气,满脸陶醉。
“照你这说法,全洛都最好的酒是这雅竹楼的?”
一听韦臻这话,孙福新连连摆手:
“不不不,话不能这么说,民间的酒自然不能和宫中比。”
“哦豁?”韦臻摇了摇扇子,“你难不成还喝过宫中酒?”
“诶,啧,低调低调,不谈了,不谈了。”
韦臻挑眉,满眼的不信任。孙福新立马张嘴就要反驳,可有想起来什么似的,侧了侧身,闭了嘴。
韦臻眸子一深,想遮着点这玉佩啊……呵,看来和礼部尚书孙成文确实有点关系了
孙福新咳了咳嗓子,为了证明自己阅遍洛都名酒的姿态,又说了起来:
“不过虽然说这雅竹楼的酒我认为最好,可要说真正排名……它只能算作第二。”
韦臻饶有兴趣:“哦?那第一是?”
“这第一为什么不说,因为它这宫里的酒还要难得!”
“此话怎讲?”
见韦臻挑眉,兴致盎然的样子,孙福新终于觉得自己该大展威风了。
“第一嘛,当属出自平王府的青艾酒。难得,难在酿酒人已经不在世!”
留儿先是看了韦臻一眼,见她敛眉,这才对着孙福新惊呼一声:
“平王府?!”
孙福新被留儿突然拔高的声音唬得一跳,从塌上滚下来,去捂他的嘴:
“小兄弟诶,你可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