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脸色苍白,“可堡内守军严密,就算偷了也不可能带出去呀……”
赵立走进库房里,微弱的光线下,架子上的枪杆显得冰冷,耳边突然传来细小的声音,赵立侧着耳朵听了一会,突然浑身一震!
“此堡人员一个都不准离开!达子把库管给我押起来,周末末随我去旧城门!”
赵立满头大汗的往外面冲去,不可能,尼玛也太巧了!
几人来到城门,赵立抓着1个看门的兵丁大怒,“今日几点开的城?!”
兵丁一头雾水,“向来是卯时正呀,大人……”
赵立又问:“今日出城的人严查了吗?!”
几个兵丁抱拳道:“查了,来发现异状!”
“不可能,他娘的你们再好好想想!”赵立大怒,“把那帮新城门的也叫过来!”
“绝对是从你们这里出去的,把出城的每个人都给我说一遍!”
一群人一头雾水,却不敢抗命,只好努力回想刚刚的事,七嘴八舌道:
“有一个西域商队,共二十三人九辆马车,拉的是丝绸。”
“还有两个探亲的百姓,带了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要去多玛。”
“一对夫妇带了一车衣物鞋子,要归国,当时马车还坏了呢。”
“城东乌头巷的钱老头赶着羊去北山放牧。”
“对,钱老头我们都认识,还有那从庆州来的王掌柜带着五辆马车,有十几人吧,要去吐浑收皮子。”
“有个胡人酒商,运了两车酒!”
“十八九波百姓吧,在城外种田的。”
“也就这么多了,大清早的出关人少。”
赵立听完后久久不语,好像黑暗有一丝光亮在飘乎不定,“等等,那对夫妇马车是在哪坏的?”
几个兵丁一指瓮城中间,“就在那,缰绳突然就断了,那汉子怕影响行人,还特意赶着靠边修,没一会就修好了。”
周末末浑身一震,“那……那里?你们确定?!”
几人满头大汗,“是是的……”
赵立冲过去,一条清晰的马车印从中间划到墙边,离城墙有一米左右,正对着一个射击孔,赵立冲着里面大吼,“达子!”
“哎,少爷?你在外面?”达子趴着孔应到,半边脸一目了然。
赵立只感到寒毛直竖,库房正好对着瓮城!当然他为了方便防守,每面墙都开了孔!
“你们呢,那夫妇出去时有没有再搜查过?!”赵立指着瓮城外门的士兵咬牙问道。
那几人挠挠头,“出去时向来是内门负责搜的,我们……没看。”
“滚你大爷,坏我大事!”赵立冲上去就是一顿踢!
“因为你们疏乎,大周将死上几十万人!!”
两门士兵一听,顿时吓得跪了一地,“大人饶命!”
周末末拉着赵立喊道:“再打他们有什么用,当务之极是查查那夫妇的来历!”
一个士兵突然抬头,颤声道:“校、校长,我认识那女的,好像是银楼的绿蝶姑娘!”
赵立和周末末猛然回头,“看清了吗?”
士兵咽了下中水,咬牙道:“七成像,我也不确定,绿蝶只是个歌伎,当时我还有点奇怪,打招呼她并不回我话。”
“来人!把银楼给我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