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婧问道。
“不知道，我手机没响。”
那是自然，顾亦然的这个手机号，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反倒是张特助，估计要被电话铃声吵死。
“你恢复记忆以前，都准备在这里了吗？”
乔婧倒是不在乎在哪里，只要顾亦然在就好了。
“其实”顾亦然沉声道，“最近，总是有以前的记忆会闪过。”
“什么？”
乔婧追问道，“是吗？那你记起了什么？”
想起了什么？顾亦然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他想，乔婧不会想知道的
“太零散了，讲不清楚，可能，我还需要，再见见康泽平。”
顾亦然主动要求心理治疗，乔婧自然是高兴。
她也希望顾亦然早点记起来。
“那好，我们一起去。”
“嗯。”顾亦然答应的很爽快，整个人的气质比起昨天，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乔婧只当他是记起了一些事引起的改变，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两人在公寓里这毒那时间并没有人打搅。
网上的消息很快被压下去，自始至终，也没有任何人回应。
倒是有一些和顾亦然合作过的女演员，趁机发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大家以为自己是那个黑夜的女主。
一个接着一个的上热搜。
乔婧在这里也会定时给乔奶奶打电话，报告自己最近的行程。毕竟，老人家还是很担心她。
顾亦然现在这个样子，乔婧不打算告诉乔奶奶两人的事。
等顾亦然的记忆恢复了，这件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