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幼不解的看着领班的服务员,指了指桌上的东西:“不好意思,你们是不是送错房间了?我们可没叫这些东西啊!”
领班对着年幼幼恭敬的笑道:“这些都是我们易总点的,说几位难得来一次,尽情的吃尽情的玩,全都算在他的头上。”
“易总?”年幼幼怔了一下,明显的没反应过来。
“对的,就是刚刚从这里离开的易无澜易先生。”
年幼幼:……
好吧,她怎么忘了,易无澜的手里掌握着整个京城大半的娱乐场所?
包括很多媒体啊,文化产业,都是易家的。
难怪夏知了说什么团到了八块钱随便唱随便玩的,她还纳闷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合着根本就是易无澜给她的特权啊!
她对领班道了谢,转身就给夏知了灌了一嘴的葡萄汁儿。
夏知了差点被呛着,半眯着眼儿靠在沙发上,一阵猛咳。
“你谋杀啊!”夏知了瞪了年幼幼一眼,因为一阵咳嗽,原本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的小脸,终于恢复了血色。
“谋杀你有什么好处,继承你的花呗吗?”年幼幼白了她一眼,指了指地上的空酒瓶:“你自己就是学医的,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喝酒都有哪些坏处吧?”
夏知了撇开眼睛,“当然不用你跟我说。”
“那你还喝这么多?”年幼幼伸手在夏知了的脑门上戳了一下,“你别跟我说你是想女儿了,所以才借酒浇愁。”
夏知了:……
她要是真的想女儿了,才不会借酒浇愁。
她就是……
算了,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