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大哥扮的很好，几乎和殿下一模一样，就连南夏太子都没有分出来。”
说完，云渺叹了一口气。
“好事啊！怎么叹气了？”
云渺红了眼眶，“大哥，殿下真的救不回来吗？”
云凌沉默了。
如果能救回来，殿下又怎会赶走太子妃呢？
他看向窗外，大雪纷飞，今年是个寒冬。
只愿太子妃能好好活着，不要恨殿下才是。
云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她唱的那首歌其实不是她作的，是太子妃之前陪殿下练字的时候写的。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可惜佳人难再得。
她理解殿下护太子妃的心情，可若换成她，却不愿这么做。
因为心没了，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
顾澜清找到林子语的时候，她正在望月台的栏杆上坐着。
就穿着单薄的中衣，孤零零的坐在已经结了冰的栏杆上。
她的睫毛、头发都染了一层白雪。
整个人虚无的望着天空，没有微笑，也没有哭泣。
若是她偶尔还会眨一下眼睛，顾澜清都要误以为她是座冰雕。
他心提着，走了过去。
“林子语。”
他悄悄唤她。
没有回应。
只有飞雪还在肆意。
他解开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默了默，犹疑着，问了句，“你饿不饿，我……”
林子语却先打断他，“我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