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至于为何罚棍,云泽知晓。
让林子语在外面被冷风吹了一夜,又差点让她跌倒,冷长决没赐死他已经算不错了。
他不敢多言,亦不敢看林子语,悄然转身。
“是我执意要在这里等你的,为何罚他?”林子语浑身又冷又麻,整个人都靠在冷长决冰凉的怀中,拽着他的衣襟,有些不满。
冷长决将她打横抱起,淡漠道,“没劝动你回去,就是他的错。”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林子语虽然被冻得脑子发麻,但还是知道他为何罚云泽的,只是他一夜未归,她实在是想和他吵一架。
可冷长决又惯是宠她,这个架似乎是吵不起来了。
于是……
“你不准罚云泽。”那棍子打在身上多疼,一想起他曾为她受过杖刑,林子语就心里硌得慌。
“听见没有?”他沉着脸始终不说话,气得她揪住男人耳朵,“不准……”
“唔……”
没等林子语说完,冷长决直接伸手捂住她的嘴。
嗓音如同他身上的寒气一般,很冷很瘆人。
“不准提别的男人。”
“我偏要提,唔……”
这一次,男人以唇换手,彻底堵住了她的嘴,只留下咿咿呀呀,半推半拒的声音。
林子语瞪着眼睛,没好气的看着他,这个人真小气。
不提就不提,干嘛要这样堵住她的嘴?
不过似乎心里的不安都因为这样一个吻皆数消散了。
她圈住他的脖子,刚想回应他时,突然秋风掠过,一股幽香袭来。
林子语表情一窒,呼吸都有片刻的凝滞。
冷长决见她愣住了,动作一顿,离开她的唇畔,弹了弹她的小脑袋。
“被亲傻了?还是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