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语点头又摇头,到后来都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点头。
冷长决看着她酡红的脸笑了,点了点她挺翘的小鼻子,“只有在我身下你才是最乖的。”
说罢他在她的轻喘声中再次吻住她的唇,她的唇极甜,从他初见尝过一次后,她就成了他戒不掉的瘾。
这一辈子,哪怕她中了情蛊又怎样,他还是要留住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林子语上半身的绳子是在后来解开的,男人觉得她一动不动不过瘾,把绳子解了,见她终于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起来,才笑了。
“太子妃还是这样才有情趣。”
他厮磨着她的耳垂说。
林子语推搡了好几次,都推不开他,身下的浪潮终是将她的抗拒埋没。
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喜欢他?
也不明白臭男人明明已经出去找流月了,为什么回来后还是这么生龙活虎?
这两天,林子语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臭男人一要她就要个大半夜,她好不容易睡着,一醒来,臭男人又开始他所谓的耕地运动。
直到武试那天,林子语都腿软得差点下不了床。
本来以为冷长决应该会带她去的,没想到竟让人看着她,不准她出府半步,自己带着流月去了。
林子语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她出不去,等了一晚上冷长决才带着流月回来。
林子语戳破窗户纸,看见他们两人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顿时气得拍窗。
“冷长决,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快放我出去。”
冷长决懒懒抬眸看了一眼那震动的窗子,并没有多大情绪,而是看向流月,“今日伤口又有些疼了,侧妃帮本宫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