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语不知是痒还是痛，一时间各种滋味都上了心头。
可是原谅他？
除非旺财还活着，否则她不可能原谅。
抹完玉肌露，冷长决帮她头发弄干，用内力将她身子变得暖和，才帮她穿上衣服。
从亵衣到外衣，他一件件的帮她穿着，动作温柔至极。
可最后穿戴整齐后，他还是没有点开她的穴道，反而是抱住她，头搁在她的肩上，轻柔又满是歉意的说，“林子语，你可以恨我，可绝不能不爱我。”
林子语冷嘲热讽，“想让我恨你，你未免太给自己面子了？”
冷长决浑身一僵。
“你知道什么才叫做报复吗？”林子语眼睛幽深了下来，轻飘飘的道，“那便是不爱也不恨，若无其事才是最狠的报复。”
冷长决眸色一震，他看着她，她眼神淡漠的看着他，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陌生人。
她一定在演戏，一定是。
“林子语。”他捧着她的脸颊，“死的不是旺财。”
他声音一低再低，“那只是一只长的比较像旺财的狗，旺财还好好活着呢！我怎么可能让它死？”
林子语震惊，“你说真的？”
冷长决抱住她，“这几天我不过是在演戏，流月背后肯定有人，她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如果我不顺着她的意，怎么能把她背后的人引出来呢？”
“你……”林子语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乖，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冷长决抱住她，语气低得不能再低，“那天水池我并非不想救你，可是她身上有迷香，能控制我的部分意识，我不小心闻到了一些，才让她控制了。”
他语气卑微，像是一个在请求原谅的孩子。
林子语心里酸疼，分不清是何种情绪操纵。
她声音暗哑，“既然是你的计划，为什么提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