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未曾多看他一眼，走出了正门。
没有让人烧水，林子语直接去厨房，舀了一瓢水往头顶上倒下去。
冷水流淌过睫毛，凉湿了心脏。
一时间，睫毛下一条条水痕流淌而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林子语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回到屋子时，顾澜清已经在外面站着，看见她这般模样，脸色都变了。
“林子语，你……”
林子语没什么表情，绕过他走进了门。
里面冷长决看见她这般模样进来，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林子语，这就是你所谓的沐浴？”
林子语看都没看他，只道：“我要换衣服了，请你出去。”
冷长决一愣，下一刻便见她脱起自己身上衣服来，而此时大门还在敞开着，冷长决赶紧跑过去将门关上。
回头怒道：“门都不关，你想外人看见你换衣服吗？”
“现在门关上了，殿下这个外人怎么还在呢？”
林子语一边脱衣服一边朝他冷笑。
“外人？”冷长决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你说我是外人？”
“这屋里只有你我两人，难不成我在说别人吗？”
她语气实在冷漠疏离，冷长决心里痛了痛，走过去，一把将人抱住，贴着她的耳畔，声线温柔的问：“现在还是外人吗？”
“草民衣服还湿着，可不敢弄脏了殿下的衣服。”她推开他，面无表情的退后了几步。
她退他便进，最后把人都给逼到了墙角。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林子语冷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