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语却是有些懵懵的,皇帝也中了蛊?
她看向冷长决,想要寻求答案,不想他没看她,而是眼神落在那个跪地的小太监上。
林子语想,不免巧合了一些。
可如今谁又会在乎巧合呢?
当然是真相更重要。
“母后,他是您长乐宫的人,如今言辞您怎么看?”
冷长决语气极轻极淡,像只是在谈论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听在夏婉言耳里,却感觉整个世界都黑了。
她看向未曾说话的顾锦亭,强压下心里的紧张,走了过去。
“三王爷问本宫怎么看?本宫又能怎么看?不如问问皇上怎么看本宫与人私通一事?”
她笑得温婉,依旧的母仪天下。
说罢,她朝冷怀渊走了过去。
冷怀渊对她的话言听计从,而刚才行为明显不对,只要她揭下他的面皮,一切就可以柳暗花明。
可惜有人不肯给她机会。
“皇后,你还想伤害父皇吗?”
夏婉言脸色苍白了下去。
这还是冷长鸿自那梅林以后第一次离她那么近,只可惜旧景还在,人却不是当初少年。
“九王爷如何笃定是本宫要伤害皇上?”
“有长乐宫人作证,皇后还想狡辩?”
夏婉言脸色又白了几分。
皇后?
从母后到皇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不懂,只感觉心力交瘁,似乎今日以后,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短暂沉默,是冷长风开了口,“凭一个贱奴的话就可以断定母后的罪过,是否太草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