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言自然听出了他口中的林少主不是驸马,却也表情不变,仍是温婉,“无妨,今日本宫向你父皇求来了御医,正好给驸马看看。”
说话间,一个御医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朝冷长决恭敬行礼。
冷长决怎么会没有看见他,父皇的贴身御医。
可今日的御医似乎不太对劲呀!
他略略勾唇,“既然御医都来了,那也好,玄策,带御医去给林少主看病,本王和母后还有话要说。”
玄策应声前来带御医。
夏婉言一愣,显然不知道他会如此。
看着犹豫不敢去的御医,夏婉言给了个眼色。
御医这才敢跟着玄策离开。
见无人后,夏婉言才开口,“长决有什么话想与母后说?”
听着“长决”两字,冷长决笑了,“母后还是这样,不管长决受宠与否,都是这般温雅的态度,母仪天下,母后做得极好。”
夏婉言显然很受用他的夸赞,开心得唇角都微微上扬起来。
“母后还记得儿臣八岁那年生过一场重病吗?”
“当然记得,那年你因为救了李小姐,得了很重的风寒”
“母后错了,儿臣得的不是风寒。”
“那那是什么”看着这样淡漠却情绪未明的她,夏婉言突然有些心慌。
“是什么,母后应该很清楚。”冷长决勾唇轻笑。
“母后清楚,母后怎么会清楚呢?”夏婉言已经有几分不敢直视冷长决。
“看来母后不记得了,不知看到这个东西会不会想起来?”。
说着冷长决从袖里掏出了一个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