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虽然不知道该怎样才是修成正果，但它知道，修成正果的人，一般都是要领结婚证的。
蒋延越清醒之后，何子滔去取保候审了他。
然后把他带了回来。
何子滔全程都很冷漠地开着车。
他低声训斥蒋延越，“你怎么做事这么鲁莽？”
蒋延越呼出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她。”
是了，何子滔的计划是，让他先把她弄晕了再。
但是蒋延越清楚地给了她反抗自己的机会。
何子滔看着他，蒋延越突然低低了一声，“好想去死啊。我这么可怜，不是吗？没有人在我身边，不是吗？没有人会可怜我，不是吗？”
反正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他存在的必要了不是吗？
他的绝望，他的泪光。
让何子滔狠狠一震。
他真的很想不通。
为什么。
为什么。
每次蒋延越的脆肉都是在告诉他，他何子滔没有办法给他陪伴的作用。
他也好想死啊。
他看着蒋延越，目光一狠，问出声来，“蒋延越，我就想知道，我也在你身边这么十几年了，我对你来，我算什么？”
他算什么？他就想问！
蒋延越看向他，嘴唇动了动。
可是来不及了。
一场车祸，怦然发生。
后来，蒋延越守着没有醒过来的何子滔，回答了那个问题。
“我对你来，我算什么？”
他轻轻动了动唇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