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有一种预感，一直以来的查探和准备，也许今晚那条下山的必经之路，会给他答案。
“好。”文馨然神色慌张的点点头，走出去静静等着李景凡换衣服。
“君二呢？”李景凡突然问了一句。
“他很快就过来了。”文馨然仓促答道。
“你你是零零七。”孟沁面无表情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少年神色温柔，乖巧道：“我现在叫玉衍。”
“玉衍。”孟沁低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她抬眸：“我记得将你摔碎了，谁救了你？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脑海里有关零零七的记忆实在不是很美好，她并不想回忆起。
“我有人救下了我但是我我想回来”
玉衍的话断断续续，甚至没有逻辑，但孟沁听懂了。
听懂了，不代表就要同意。
“你为何会变成人形？”她问道。
“我能力恢复到了千年前的八成就能变成人形了。”玉衍很是乖巧。
当初被孟沁摔的那时场景，他也并不想回忆起。
是他对不起孟沁。
“你背叛了我。”孟沁摇摇头：“你回去吧，我不可能再将你留在身边。”
“求求你了，让我待下来吧。我以后不会绝对不会背叛您。”玉衍乞求道。
“那是不可能的。”孟沁冷漠道。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觉得难道我不害怕你再从背后捅我刀子吗？”她的笑意不及眼底。
“对不起。”玉衍低下了头：“我真的想待在你身边。”
“多无益。”孟沁垂眸。
她站起身，准备走出去。
玉衍拦住了她：“难道你不想将多宜公主带出去吗？”
孟沁身子微微一顿：“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将青玦带走是最近的事，玉衍并不曾跟在她身边，它再是知晓下事，也不会如此迅速吧。
玉衍很是乖巧：“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您忘了吗？我这里有空间，你让多宜公主来我的空间，就可以不被多罗公主察觉到了。”
孟沁冷冷地盯着他：“你如何得知我要将多宜公主带走？”
玉衍身体猛地一顿：“其实我已经待在你身边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敢出现。”
他迟疑道。
孟沁不语，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室内一片安静，孟沁在静静地思索着。
从帝王妃眼皮子底下带走她的妹妹确实十分困难。如果有玉衍，让青玦待在玉衍空间离开，确实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但前提是玉衍不会背叛她。
“起空间”孟沁停顿了一下：“当初神女就是在你空间修养吧。”
她嘲讽出声。
“我已经与神女不再有任何联系了。”玉衍答道。
“你们当然不会有任何联系了，我将你摔碎的时候，神女还被重伤着呢。”孟沁笑笑。
玉衍沉默。
“但她毕竟是你的前任主人，你陪她度过的日子可比陪我长。”孟沁再次盯着玉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