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问话犹如一声惊雷，把姜沐安晃动的心神拉回原处，她抬头看向沈玺九深邃的双眼，诚实地点点头，“是。”
“什么时候？”
“结婚前。”
“那……”沈玺九的脸色平淡，问题却很犀利，“你为什么不签字？”
姜沐安眨眨眼，眼观鼻鼻观心。
她昨天已经答应沈玺九了，以后不会再骗他。可是过去做过的错事无法弥补，曾经说过的谎言已然成真。
“就……就是没签字！”姜沐安轻跺了一下脚，开始耍赖，“有什么好签的？！”
沈玺九看了眼她的表情，突然笑了一下，是那种很放松、很舒缓的笑。
“我知道了。”
姜沐安疑惑地反问，“你知道什么了？”
沈玺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些许自嘲，“我一直以为，你和我结婚并非自愿，是我用手段逼迫你同意的。”
姜沐安懵了。
桥套马太！
这男女主角调换角色的场景，不是自己的拿手好戏吗？明明非自愿结婚的是你呀！用手段接近你的是我呀！
姜沐安不知道沈玺九哪里来的自信，得出了这一结论。
然而，自信沈总的结论还远远未结束。
“你没有签这份协议，是因为你不愿意把婚姻当做一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