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公孙思明指了指那帮人中的一个光着膀子老者道。秦牧瞅了瞅,感觉那人的背影很熟悉。走进一瞧,这不正是苦找的秦伯伯吗。
秦大此时满脸通红,嘴里不停的喊着:“酒,酒”。秦牧摇了摇秦大的肩膀。秦大扑通一声趴着桌上。酒桌上顿时唏嘘一片:“真会吹牛”。
秦牧尴尬的对那些人点了点头,抱着秦大风似的跑了。
“公子,天快黑了,你不会一直抱着他吧”秦牧抱着秦大在街上晃悠着,不知所措。公孙思明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赶忙对秦牧说道。
“我不知道”。
“我们应该找个地方住下来”。
“那你不快去”。
公孙思明搓了搓手:“那个”
秦牧迷茫的看着公孙思明,歪头想了想,从秦大的包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公孙思明。
“好咧,公子随我来。”不久他们便来到一家门外挂着“悦来”旗子的客栈。
秦牧昨夜折腾了一夜,今天又累的慌。赶忙走了进去,公孙思明跟了上来。
“公子,你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一瞅秦牧的装束忙道。当看到秦牧身后的公孙思明时:“去,去,去,你一个要饭的到这瞎折腾什么”。秦牧转身疲惫道:“我朋友”。公孙思明把刚才那锭银子扔给小二:“狗眼看人低”。
小二立刻眉开眼笑:“是,是,是,不知”。
“给我们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最好相邻的那种。”走到楼梯上的秦牧听到公孙思明的这句话,不由一个踉跄。
天渐渐的黑了,秦牧在客房的大院里饮着叫小二送来的酒。夜晚的清水没有蛐蛐声,院子外面依旧喧闹,秦牧依稀可以听到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客房内秦大的鼾声很响,公孙思明来了几次,秦牧没有理他。
夜深了,很静,也很凉。院外的叫卖渐渐消失,公孙思明没有再敲过门,秦大的鼾声更加响,秦牧饮完酒,闲着无聊,便练了一遍九龙回旋手而后盘坐在地运功治疗那日突破失败后留下的一些内伤。三十六周天后秦牧站立起来疏松了一下筋骨,而后又紧了紧武袍。突然间发现自己有点想家。
夜晚的秦家大院并没有往常的喧闹,听雨轩内不停的传出东西砸碎的声音。秦殇斜躺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敲着桌面,手上两张纸,一张留有秦大两字,一张留有一个暗点。
“你怎么看”秦殇将两张纸递给身边的一个汉子。
那汉子将纸张靠着灯火看了一下,灯火照着汉子的脸庞,此人正是秦超。
“牧儿连续突破两次,都失败了,不应该啊。”“嗯?这是暗点的,牧儿突破失败,真气混乱,不知为何在胸口留有一丝气护住心脉。”
“这事有点怪啊,一般情况下,二阶武者的气量只能突破一次,要想再突破,只能等身体气满了才能,还有牧儿都凝出武者之心了,怎么会碎呢,除非有人干扰,那会是谁呢”言罢秦殇习惯性的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