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顺着黄瑾的视线看去,嘲讽一笑:“不是小人胆子大,而是河伯娶亲惹了民怨。”
黄瑾摇摇头道:“我非官府中人,帮不了你的请求,且河伯是神,人怎可与神斗!”
水鬼:“可河伯都消失百年了,如今河伯娶亲不过是笑话,都是贪官污吏敛财的手段。”
“河伯消失了!你怎知道?”黄瑾听他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在黄河底下闹了那么一通,竟没有一个神仙出来阻拦。
难不成被那只鱿鱼给吃了?赶走了?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或则,和星棺有关?!
所以,星棺里那条黑蛇皮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脱下来的。
黄瑾不觉看向大徒弟,玄灵手里正把玩着一片黑皮上揪下来的一块黑鳞片玩。
感觉到黄瑾的视线,玄灵回以茫然的表情,将手中的鳞片递给了黄瑾。
普一入手,黄瑾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心里一惊,没想到不过是退下一层皮上残留的鳞片都有这么强大的威压,那本体又该有多强大,怪不得出动四方神来镇压。
只是不知他们一开始镇压的就是蛇皮,还是本体使了个金蝉脱壳。
把玩着手中的鳞片,黄瑾看着鳞片在微光中不断变幻的色彩,心里忍不住赞叹,真是黑的五彩斑斓。
“贵人,小人身为水鬼,职责便是镇压河里的死倒们,免得他们诱惑活人当他们的替死鬼。只是历代水鬼之所以拥有镇压死倒的大法力,这都要归功于我们供奉着的黄河河神河伯。可是,就在百年前,我们水鬼一族与河伯失去了联系,也断了传承的法力,随着血脉延续,血脉中的大法力在来不及补充的情况下越发单薄。”
说到这,水鬼叹气:“若是百年前,我祖随便一人便能轻松镇压死倒们,哪像如今,若不是贵人搭救,小人就栽在那里了。”
黄瑾听了,把手中的鳞片递给水鬼道:“认识它吗?”
水鬼接过细看,只见黑色的,形状若贝壳的鳞片在光线下黑的五彩斑斓,上边的图案更是让人看了有一种玄之又玄的触感。
“这!?”看清鳞片的模样,水鬼大惊,想要说什么,又觉得解释不清楚,忙把鳞片递给黄瑾,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瓦碎片递于众人看。
“各位可觉得,二者是否为一物!”
黄瑾把鳞片对照着瓦片看去,发现二则确实很像,主要是鳞片上的神秘图案和瓦片上的图样画的很相似,之所以不百分百确定,不过是画像化的有点抽象,比如鳞片上那一圈点点,代表的应该是宝光,对吧。
“解释解释吧。”王帆推推激动的水鬼道。
水鬼点点头,压低声音激动道:“这是黄河河神河伯身上的鳞片!”
“呃…河伯的本体不是人吗?!”黄瑾好奇。
水鬼撇撇嘴道:“那是道教杜撰出来的新神,真正的黄河之主,原型是一条黑色的巨龙!才不是吸食水仙花的死鬼。”
听到这黄鑫心里一跳,如果水鬼说的是真的,那黄河底下的星棺是怎么回事?
是河伯犯了天条受罚,还是道教在打压龙族!
说起来,泾河龙王原著中死的也很冤啊,不过就是少了几滴水,推迟了一点时间,影响几乎没有,却还是被压上斩龙台咔嚓了,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到底是天规真的深严无情,还是因为泾河为龙族!
毕竟从算命人指点渔夫打鱼这一点,怎么看都像与泾河龙王设的套。
那么河伯出事,是不是与娶新娘有关,这个娶新娘的节目是不是也是道教的算计,那么,作为执行者的萨满教又在其中是怎样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