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想想……”
生怕他马上改变主意，秦九脑袋狂点，完几个想字后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太不矜持了。
对上万俟宸似笑非笑的眼，脸更红了。
她低咳了声，故作正经道，“反正每日在院中待着也挺闷的，去狩猎也不错。”
万俟宸垂眸低笑了声，秦九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觉得自己就是簇无银。
好在万俟宸也没再逗她，只道：“我还要去父皇那里，你先自己把湿衣裳脱了，别受了寒，浅书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他起父皇，秦九忽然就想到了什么，差点忘了正事。
她忽然问他，“那个，陈云峯他昨是做了什么吗？”
听她起陈云峯，万俟宸目光微闪，没回答她，而是反问，“你认识他？”
秦九心头一跳，却还是冷静道：“昨你们争执的时候我有听到啊，你们都叫他云王爷。当今下，除了陈国的陈云峯，还有哪个云王爷吗？”
万俟宸挑眉，仔细看着她，似乎是想看明白她有没有撒谎。
秦九镇定的和他对视，哪怕心脏已经要跳出喉咙了，她面上却显得很平静，此刻倒是丝毫看不出其他情绪。
秦九和其他闺中女儿家不同，长于军中，会知道陈国的人事倒是也不稀奇。
万俟宸便也没隐瞒她，“他昨夜私闯父皇寝宫，不过没有被当场抓住。”
这事儿其实东方靖已经跟秦九过了，秦九此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万俟宸圣旨的事。
如果她直，他肯定会怀疑她为什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