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的办公室是整栋楼最宽敞明亮的一间。
这件原本是唐氏集团老板唐蓦然的。但唐蓦然在姜国时间待的少，就把这间办公室让给了霍曜，自己用旁边一件略的。
月歌的工位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正对着总监室的大门。
月歌先把办公用品在自己工位上放好，然后走过去敲了敲门。
“霍总。”
没有任何的开场白。
霍曜头也没抬，，你来得正好，帮我找一份合同。
霍曜递来一张4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合同编号。
“在哪里？”月歌接过纸问了一句，月歌瞥了眼旁边的柜子。
一墙都是柜子。从地面到花板。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密密麻麻的一排。
真是，绝了。
“好的。”月歌应道。
直觉告诉月歌，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她先观察了一下合同编号，年月编号，所以应该是有规律的，编号15打头，是一本五年前的老合同。
她先随便拉开一个柜子，里面堆着高高一摞合同，随便翻了一本，是18年的，心中有数了。
墙上的柜子，也是按照年份堆的合同，她点了一下，年份15的合同，大概在离花板最近的那个柜子里。
很好，很优秀。
“有梯子吗？”月歌问了一下旁边认真翻看文件的霍总裁。
“我办公室里没樱”
“好，那我用椅子。”
月歌找来两把椅子，叠在一起。才勉强能够得着那个柜子。
她不指望霍大总裁能帮她扶椅子，对方明显就是在给他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