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士兵只是听命行事,受命于那些将领,不敢有所异动。
只要陛下圣旨一到,他们必然畏惧天威,束手就擒到时候陛下便可以安坐云城等待反王首级显于陛下案头。”
朱照权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这也太无趣了!好不容易有机会领军出战,没想到反王如此不堪,根本不能让朕提起战意。”
刘锦忙说道:“还不是陛下天威太盛,那些反贼哪里敢与陛下的大军正面相抗?
只要陛下的大纛亮出,那些反贼哪个不得乖乖叩首求饶?
也就是反王鬼迷心窍,居然想要与陛下作对,当年成祖爷爷就是太手软,让宁王一脉流存至今,这群白眼狼最后还是噬了主!
奴才虽是家奴却也知道要忠心主人,而这宁王一脉好歹也是太祖子嗣,不思量报效国恩,拱卫大明安危,维护皇室尊严,却做下天怒人怨之事,当真该杀!”
朱照权冷哼道:“妄言!天家事也是你一个奴才能够说三道四的?”
刘锦知道朱照权的脾气,这根本就不是在呵斥他,而是在表达他内心的不满。
毕竟朱熹昶也是皇家血脉,即便这次造反也顶多诛杀首恶,为了显示天家的宽宏大量,少不得还要给他留几个子侄过继香火。
明明是反贼却不能诛杀干净,朱照权心中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刘锦又配合地讨饶道:“陛下息怒!奴才该死!
奴才只是一时不忿,替主子生气!
犯下这种滔天大罪,若是只惩首恶,恐怕难以震慑宵小,偏偏这家伙流着天家血脉,着实让人着恼!”
“多说无益!还是先把反王给擒拿了再做打算吧!
让五军都督府的将军们弄个章程,议一议谁带兵出征平叛,朕也想看一看云城的八个神机营究竟是不是像他们操演时那般强大,不要让朕失望!”朱照权深深望了望在场四人,这才去往豹房看望他的妖兽宝贝们。
锦衣卫都指挥使向三位大貂寺告辞后,刘锦便领着另外两人向外走去。
他说道:“今日老刘可是搭上性命救了你们一把,来日可别忘了老刘的好处!”
“这是自然!若不是刘公公出手相助,今日我俩哪能这么容易脱身?
稍后我便让干儿子给刘公公送去一份心意!”马永成笑着逢迎道。
谷大用也跟着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刘锦这才高高兴兴地走回他的住处。
“哼!小人得志!”马永成忍不住低声骂了句。
“唉!他刘锦可是步步高升啊!先是做了司礼监掌印大貂寺,这会儿又成了那个内厂的一把手,你我哥俩做这个东、西厂的督公还有什么意思?退位让贤好了!”谷大用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