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雨晴不说话，书鹿反而迎了过来，一只手掌在她的面门上一探，旋即笑了起来。
“果然是，没错了。”
“是什么？”周雨晴问道。
书鹿转身坐在椅子上，悠悠说起那段尘封的事情。
一次出山历练，又恰逢瓶颈期，书鹿被人伤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人救了他，并且在一定程度上点化了他，书鹿直接晋升了三个境界。
这种晋升在神兽当中可谓是史无前例，书鹿管它叫做人世间的晋升。如果不是在这凡尘之中遇见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这么快得到这样的晋升。
这样的恩情书鹿无以为报，离开之前留下了一本残缺的典籍。
这份典籍说是残缺，却是难得的大礼。九天之上，天空碎片当中的残缺典籍堪称神迹。
这部残缺的典籍书鹿是不能修炼的，留给那人也算是一份报答。
说完，书鹿又别有深意地看了周雨晴一眼，“你修炼的功法，就是我留的那部残缺品。”
“往生咒，这功法是柔中带刚，黑白之间，霸道至极。我没想到你竟然修炼到最后一步，而且彻底突破了。或者说，往生咒根本不是残缺品。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周雨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破封印的灵力和她几乎是一的，丝毫没有冲突可言。
“我既然来了意识海，你终归要告诉我怎么离开吧？”书楼被书鹿把控着，由之前的几十层来看，或许他一早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
果然，周雨晴话语刚落，书鹿脸色一变。他坐在那里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喝茶，好半天才开口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见状，周雨晴收住心思，在原地盘坐起来，仔细整理原主的信息。
这期间她能感觉到书鹿的试探，他是在试探周雨晴的实力，又或者还是别的。
“宿主注意，宿主被强大的精神力盯住了。如果系统的事情暴露，宿主将直接魂飞魄散！”
周雨晴眉头一皱，只觉得书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似乎坠落进了一片湛蓝的海里，周身是温暖的海水。
一个浪花扑过来，周雨晴一个机灵，意识慢慢地涣散了。
“往生咒的最后一步是什么？”
那个声音刚传来，周雨晴直接开口，“不知道。”
“啧，怎么会不知道呢？最后一步是在命门上引灵力，你做到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文摘府，谢璎珞。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周雨晴说的这些显然没能如他的愿，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你体内另外一波灵力是什么？我似乎看到的灵主的力量，快告诉我。”
“好呀，告诉你，你是一个癞皮狗，想在老娘这里偷东西，没门！”周雨晴眉毛一跳，很快就离开了那片湛蓝的海域。
再抬头时，书鹿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