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君谦笑着应下。
于永走后,两人谁也未先开口,之前在信上嬉笑怒骂,轻松言笑的气氛,真的见面了,却有些不知该什么。
总感觉有些生疏,又让人有些感慨,这半年不见,就感觉已是过了好几年一样,都已是有功名的人了。
这丫头也是长高了些,他笑着开口道:“怎么?才半年不见,就觉得不认识了吗?那些话本还好看吗?若无趣,我再给你寻些。三白公子又出了新本子。”
丫心里对三白公子的身份早有猜测,此时突然听到他三白公子又出了新话本,觉得有些突然,看来他也很闲嘛。
“你也看三白公子的话本啊?”
“我哪有那个时间,举业的书都看不完,家里的妹妹们都喜欢看,一出新书,她们就买回来了,你与她们一般大,想必也是喜欢的。”
“嗯嗯,我也是喜欢的。”丫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你还好吗?”
听到连君谦用沉沉的嗓音问她,她这次再不像曾经一样,觉得委屈,想对着他哭。反而开心居多。
她甜甜笑道:“我很好啊。果悠坊生意不错,我又开了果蜜斋,还收了三个徒弟,她们都很乖,还有,白白很可爱乖巧。”
“白白?就是我送你的那只猫?”
“嗯,它现在可肥了,我抱着它都有些吃力呢。”
“是你养的好,我带了它几日,有些不大爱吃东西呢。”
“这东西有点脾气,得哄着才肯乖乖吃东西呢,可不能凶它。”
“看来是我对它不够耐心细心。”
“哈哈,你一个读书考功名的人,哪有这闲情逸致啊。”
“是啊,若不是我一次考中,而且名次还不错,爹爹也不会放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的。”
丫星星眼道:“秀才对你而言,只是儿科吧,手到擒来。”
“你对我倒比我爹对我有信心。”
“你自幼读书,人又聪明,还肯下苦功,你这样出身,一个初级考试怎会把你拦住。举人也不难吧,只有会试或许还需磨练几年。”
“不瞒你,我准备明年秋就参加乡试,但是先生也是这样的,我乡试可取,会试却难,因为会试中策论占比极大,而这却不是一个不出书斋的书生能写好的。还需行万里路。”
“真好啊,那你有什么打算?“如果明年有幸乡试得中,我就去游学,日日在书斋读书,真的有些疲累。”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出门,到处去走走,看看这美好多彩的世界。”
“一定会有那么一的。”
“对了,师父有没有捎信给我,还有,你怎么恰好今日来了?”
“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你的铺子开业,姑姑也捎了书信和礼物给你。”
丫有些羞道:“你是特意赶来的吗?”
“你的铺子开业,我怎能不来。”
丫表面上笑得开心,心里却想的是,还好你没赶上,若让你看到那些糟心的事情,总是会挂心的吧。
“我在信里与师父和都过了,此次并无准备宴请客人,就是寻常开业罢了。”
“我又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