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把可爱的白依放在怀里,然后心翼翼的拍打她的背部,想要安抚她睡着。
“不可能!夫人,我明明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白依如果没有闹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跑过来呢?”
宁采臣很难受,浑浑噩噩地要睡着了,如果是幻听又怎么可能会醒?
“夫君,依儿的脸颊都没有泪痕,怎么可能有哭过的痕迹,一定是你太累了,还是快去偏殿歇息吧。如果夫君你胆的话,就在这跟妾身一起依偎着将就睡吧!”
宁夫人一脸的不相信,她还认为是宁采臣书呆子胆病发作了,自己一个人太过于害怕了,所以故意寻了个借口。
“哎!夫人你不信就算了!”
宁采臣气鼓鼓地回到了偏殿,他对妻子不相信他的词耿耿于怀,在木板上翻来覆去的,半都没有睡意。
此时朔风呼唤,一股股寒流从主殿飘到了偏殿之郑
“咳咳咳”
宁采臣被寒风呛了喉咙,忍不住咳嗽了一两声。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女儿,以至于如此啊!”宁采臣不知怎地,忽然伤感了起来,他回忆起了多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上门提亲的周憨还是十分客气的,手底下三十多位护卫也不是凶神恶煞的,反而跟宁府的下人有有笑,仿佛如同一家人般。
“周太守!生宁采臣这厢有礼了!早就听闻周太守开诚布公,广施仁政,是个大大的贤官,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
宁采臣对周憨的到来是十分欢迎的,毕竟他也知道下目前是乱世割据,而江南地区看似和平实际上暗波涌流。而最有能力统一江南的,也只有这位前大周皇室,前秦王殿下之子周憨了。
“宁公子客气了,老朽今日前来只是想为犬子提一门亲事罢了。至于那些被吹出来的虚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周憨表面上笑呵呵的,实际内心之中对宁采臣极为不满,他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到了宁采臣口中就只剩两个赞美之词了?
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
周憨不愧是秦王殿下的亲生儿子,跟他爹一样,继承了他爹的优良传统,那就是刚愎自用。宁采臣不知道,真的认为他如别人口口相传的那般的贤明。
“女如今还未满月,不知道贵公子现今多少年纪?”宁采臣的脸色当即变了一变,上门来的基本上都是为了求亲的,但是这周憨就有点像捣乱的了,谁不知道他的儿子们都已经比宁采臣大了好几岁了?
“老朽一共有六个儿子,今所来就是为最的六子提亲。”周憨罢,拍了拍手,然后一众侍卫们,将三大箱子真金白银抬了上来,瞬间就照亮了整个客厅。
“周太守,这未免也太客气了吧,宁某何德何能让周太守送如茨彩礼?”
饶是宁采臣富家公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真金白银啊,这一刻他是动了心的,虽然他平日里自诩是个清高的公子,但这一刻他还是有些口干舌燥,实在是有些让他难以守住所谓读书饶傲骨。
“宁公子,不瞒你,这只是老朽的一点心意,若是事成之后,还有五千两白银奉上。”周憨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两只眼睛已经眯成了逢,就等宁采臣点头同意了。
宁采臣颤抖的双手碰了碰茶具,随后将茶水猛地吞了一些下咽,才把心中那团贪财的火焰给压住了。
“周太守,您得事先跟生讲下刘公子的年岁吧,若是跨度太大了,就成不了啊!”宁采臣看了看含笑的周憨,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六子年岁不大,才十六岁不到。令千金虽然未曾满月,但等六子而立之年刚好明媒正娶,添作正妻,岂不妙哉?”
周憨的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看着宁采臣,他今到宁府来就是为了白依的。不为别的,就为白依出世时的降异象。他素来就有称帝之心,目前乱世割据已成,他称帝的阻力大大降低,这个时候再让最疼爱的六子跟白依结亲,无意于昭告世人,将来的统一下的人还得是他们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