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羞与你言语!”
神卜先生看了周怀生一眼,然后战战栗栗地回到了自己的队粒昨日在未央宫前,他们就已经对过一阵了,神卜先生被完败,所以不敢在朝堂之上再自找苦吃了。
“哈哈哈!怎么,神卜先生就这般的胆怯了呢?那站在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呢?你们可敢与我研讨一番北伐的利弊?如若将我辩倒,我就劝服陛下尽早收兵如何?”
周怀生从背上极其潇洒地拿下来扇子,然后“唰”地一声打开了,随后轻轻地拿在手中扇着风。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有点像诸葛卧龙舌战江东群儒。
“周伴驾!你这谄谀之徒,竟然有胆在大俭朝堂众臣面前如此叫嚣。你可知兵者,凶器也?轻启战端,犹如商纣夏桀穷兵黩武之举。”
周怀生眯着眼睛看了看,哑然失笑道:“我道是谁有这种愚见,原来是陈到,陈司空啊!你有这种愚见不足为奇,朝堂诸位大臣不知你当年的往事。那子我就多多不敬,把你生平所作都出来吧!”
周怀生围着陈到,转了一大圈,眯着眼睛看着他,搞得他心里有点发毛,像是被老鹰盯上了一样。
“陈到,你世居占安之北,且身为大周旧人,更该知当年之祸。人族大兴遭妒,以至周王室屠戮一空。罗刹族趁机分乱山河,囚我族人,毁我文化,易我服饰。此诚亡国灭种之际,而陈司空在干嘛呢?投靠了罗刹族,带着罗刹族扫荡冀州地区。冀州人民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哪来的颜面在朝堂之上狺狺狂吠?”
“周伴驾,你”陈到怒目相识,从腰间抽出三尺银剑作势就要砍了周怀生。
周怀生年富力强,哪里会被一个老人砍中?
三下五除二就将陈到的兵器夺了过来,随后冷嘲热讽道:“无耻老贼,二臣贼子!恼羞成怒就要杀我?容不得下人你乎?人在做,在看,莫要认为你苟活于世就能够逃掉正义的审判!正义可能缺席,但永远也不会迟到!”
“哈哈哈!老夫道你周伴驾有多大的威风,没想到也只是欺负欺负陈司空是个老实人罢了。百般污蔑他,若是没有他慷慨带路,百姓不知要死多少。为民生计,陈司空愿意担责些许骂名,又有如何呢?倒是你周伴驾,可有半点要辩论的样子?就事论事避而不谈,反倒污蔑起人来了。真是可笑啊,可笑!”
周怀生暗道一声不好,遇到了高人。他转过身来,发现他身后站着一人,身穿紫色大袍裳,胸口绣着一条莽龙,象征着他的地位已达人臣极贵。
“马相国,不是一向忠君爱国吗?怎么也和陈司空是一丘之貉了?”周怀生顶着偌大的压力,对这位马月,马相国讥讽道。
马月可是大俭太祖杨俭的拜把子兄弟,是他三结义中的三弟。自幼生长在世家大族之中,练就了一身的好本事。武艺高强,是大俭国武力值最高的武将,也是大俭目前官职地位最高的武人。是世袭的异姓王。
“忠君爱国不是你周怀生红齿白牙,上嘴唇跟下嘴唇搭一下就能做到的。你一个谄谀俸上的人懂吗?倒是你好大的威风!借着皇帝对你的宠爱,在这里指点江山,辱骂朝中大臣。实在是罪无可赦,该杀该杀!”
马月一双眼睛盯着周怀生,那是一双充满着怨毒的眼睛,写满了浓浓地杀机。作为大俭目前地位最高的武将,他跟司马尚可是百般不对付。两人有着血海深仇,司马尚在战乱中误杀了马月的父亲。
凡是司马尚支持的,他都要插一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