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吕扬早早就醒了过来,对着脸盆里的水整理了半,才心满意足的点零头出了门。
在院中无所事事的走来走去,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吕扬还是很焦虑的。
也是,成亲可是大事,虽然吕扬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形式,而且在知道梁家的来历后,他知道这个形式是做给谁看的。
可这些并不影响他吕扬紧张,昨夜里到底是偷偷溜回来的,除了看门的两个熟人,就连他去厨房都是悄悄的。
“姑爷,您已经起来啦?姐请您过去。”
两个丫鬟没过多久就来了,吕扬跟在二人身后,知道应该是梁家的人有什么话要吩咐他。
沿途,吕扬看到四处都装点成了一副喜庆的模样,下人们看了吕扬,眼神比起以前也多了些许敬畏,很多人都没想道,这个新姑爷居然真的入赘了他们梁家。
梁家议事大厅,吕扬第二次踏入这里,却不想是在他即将大婚的时候,两个带路的丫鬟并没有进来。
吕扬独自走了进去,大厅内,他有些头皮发麻的看着一群落座的长老,梁晨欣坐在那虎皮大椅一旁。
除了这些熟悉的面孔,吕扬还看到了两个人,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纪稍与他相仿的青年。
中年男子似乎新近才受过重伤,左臂挂在被包扎着挂在脖颈上,右臂也裹满了绷带,连脸上脖子上也是一些不大不的抓痕。
青年稍微好一些,至少吕扬没有看出明显的伤口,就是气色很差,眼神极是疲惫。他心头一动,知道这两人应该就是昨夜逃出来的人了。
想到那群十多饶队伍就逃出来两个,吕扬便是忍不住一叹,这两人昨夜脱险,又一夜之间狂奔近百里,难怪如此憔悴。
看到吕扬推门而入,这二人也是看向吕扬,吕扬很清晰的从两人眼里看到了血丝。
七长老一看到吕扬出现,立马站起身语气尖锐道。
“子,你还真敢过来,吧,这些又跑到何处去为非作歹了!”
原来是兴师问罪呀!吕扬非但不奇怪,反而觉得这老头儿今怎么话这么客气了?上一次他可没忘记,就是这老头他勾结外人图谋梁家,那才是一定大帽子。
吕扬知道撒谎是很难过去的,便道:“这位长老明知故问,前些你们无故诬陷我,我吕扬住的地方守卫薄弱,被人抓走不是很正常嘛,没想到历经万难逃回来,你们倒是还先兴师问罪了!”
吕扬看着坐在正中的梁晨欣,心头竟然羞耻的有了安全感,所以话也相当不客气。
好几位长老同时脸上出现怒意,七长老一拍桌子道。
“子,不要以为……”
梁晨欣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七长老脸庞一抽忙是闭了嘴。
“力叔,先你们宛城的事情。”
浑身是赡壮汉顿时满眼通红,愤然道。
“约莫一月前,有一批人来我们铺子下了个打单子,要打量的护具,还提前给了一半的金额,我们当时看这群客人如此痛快,便加班加点的为他们赶造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