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傅,我和宋师弟见到小师妹时,他命悬一线,生死之在瞬息之间,幸得恒山的几位师妹在身边赠予恒山灵药,不然师妹怕是”
张志龙也是一番祈求。
“我华山衡山失去了两位弟子却不知道谁人干的,况且还是你赵师叔的明珠,这事我岂能不查。”
“林兄严重了,此番我们好好商易而已,莫要对弟子们动威。”
赵子负劝解道。
“赵兄啊,我是真的急,本来是我华山派的事情却连累了贤侄女,我华山惭愧,我林某人愧对你。”
“林兄哪里话,华山之事就是我衡山的事情,一切皆当倾力而为。”
“赵兄放心,我门下弟子依旧在外寻找贤侄女下落,至于谁是追凶者,我定要查个明白,不伦他是谁我必须亲手除之,解衡山华山心中这股怨气。”
“我这里谢谢林兄,我衡山一派也未曾放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誓不罢休。”
“好,我们两派共同行之,不久后必然会有线索。”
“志龙,哪位姓左的女子可有消息。”
“回师傅,未有,这三年间这人似乎跟着小师弟一样消失了,从未再露面,江湖之中也未曾再听说她杀人或者出现的传言。”
“奇怪了,照溪儿所说,她那晚似乎变了个人一般出手击伤了馨怡侄女和恪儿,这是为何呀,恪儿没了消息她也消失了,会不会两人三人一起消失?”
“爹爹不会的,我觉得不会,左姑娘定是和小师弟有了什么误会,所以才出手伤人的,她那晚走的是别处我不觉得回来追杀我们的是她。”
“这是怪了怪了!”
林忠勇站起来来回踱步,深深思考着。
深夜的华山,林竹溪一个人坐在华山门第处,靠着门。
三年了,她一直再养伤,前不久才慢慢的能够行动自如了。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伤的不是身体任何地方,受伤的是心,一颗挂念小师弟的心。
三年来自从醒转后她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他,她不奢求能够天天见着他只求他好好活在某一个地方,和左姑娘一起安静的生活着,这样她就安心了,真的安心了。
只是她是最后见到小师弟的人,知道他身边并不是左姑娘而是赵姑娘,是两个都受了重伤的人,这在追杀之下如何活着呀……
春天的风在夜里难免会携带一丝的凉意,林竹溪身子轻轻的哆嗦了一下,她看向黑暗中下山的道路,两旁树影婆沙,随风轻动,那上山的道路上寂静孤独,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多么希望像以前一样,小师弟医诊后背着采药的竹筐,迈着坚毅的步伐急促的走上来,然后看见她惊呼一声:
“师姐你怎么还在呀,这么晚了。”
她只是轻轻道:“没事,我就在这里坐坐,今天怎么样累不累。”
“还好,不累,这最近天气逐渐转化,百姓都免于病痛,所以我也就没那么忙碌师姐走我们一起回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