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转身向外走去,道:“不知道,或者是我正派中人也不一定。”
李承恪惊讶,道:“正派人?怎么可能这”
这女子转身道:“哼,你以为正派中就没有坏人么?”
李承恪一时也答不上。
这女子继续说道:“不过,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李承恪道:“我是是个无名小卒。”
“我私自下山可不能让人知道我的身份,再说我本来就是个无名小卒么。”
这女子,摇摇头道:“我是问你叫什么?可没问你是大兵还是小卒。”
“我叫李勇,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这女子却不回答,疑惑的看着他,道:“李勇?俞庆勇?刚才我始终未说魔教妖人姓名,你盛怒下脱口叫道魔教妖人叫俞庆勇,又说众位都错把你朋友当成了魔教的光明左使,你刚刚说你姓名是,略微迟疑片刻恩,你或许姓李没错,但却不一定是叫李勇,莫非你便是”
这女子话音刚落,竹笛便直戳李承恪面门过来,李承恪一惊,右脚蹬地,身子后倾顺着地面向后避开数步远,正是之前躲开爱妻的那招华山派的不进则退。
这女子嘴角一笑,急走两步手中竹笛一转斜向李承恪腰间打来,李承恪拔出长剑,身子左倾,一招苍松迎客一剑自身前扫过,这女子竹笛却早早的避开了,回收换到左手,直刺他小腹一处来,李承恪急忙跳开。
这女子见他躲开,又向前疾走,攻了过来,这般来来回回,两人打了二十个回合,到后来这女子手中竹笛玩的飘逸绝伦,乱中出奇,奇中带快,李承恪都只是招架的份,好在这女子也没有伤他的意思。
李承恪心里有些惭愧道:“这女子身法极轻极快,虽不及我妻子那般但也是厉害很,而且出手看似轻柔无力,但每次都命中要害,只是她不想伤我,不然我早死了十几次了。”
这女子纵身一跳,退出几步,将手中竹笛背到身后,笑道:“果然是华山派的,你不叫李勇,你应该叫李承恪?对不对!”
李承恪,奇道:“你你怎么知道?”
这女子,道:“起初我只是怀疑,之后你一出招,我便认出了是华山派的功夫,这有什么难的?”
这女子看了眼李承恪,道:“我本来也不识的你,不过几个月前,我大师兄在徐州罗门和贵派的张师兄、林师兄见过。你救魔教妖人却被他打伤,后来被万枪门的钟离公子和妹妹相救才捡回来一条性命,这些我师兄自然说给我听了,还说你是个不喜江湖厮杀偏爱治病救人的乡间大夫,而且你还给这个庄子的人驱除了病灾,是也不是。”
李承恪点点头道:“是,不过你说的也不对。”
这女子奇道:“不对,那么哪里不对了。”
李承恪道:“我救的不是魔教妖人,是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这女子继续问道:“不是魔教人么?”
李承恪道:“恩,不是,姑娘还有事么,没事在下告辞了。”
转身就走。
这女子轻声道:“你问我姑娘还有事么?姑娘还没回答了,你怎么能走了,万一姑娘有事了又如何了。”
李承恪停下脚步,道:“姑娘有什么事,快快说来,在下还要赶路了。”
这女子走到他跟前,道:“你怎么不问姑娘是谁了?”
李承恪看了她一眼,道:“问了又能怎么样,我也不认识你?”
这女子,笑道:“呵呵,你问了不就认识了。就如我猜出你是华山李承恪,我不就认识了你么。”
李承恪转身不去看她,道:“那姑娘叫什么?”
这女子撇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姑娘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现在想知道我又不愿”
李承恪也不生气不等她说完,牵了马匹,一跃跨上马背马鞭落下向着西边疾驰而去。
留下女子眉头紧皱,道:“好奇怪的人,和你玩着怎么还生气了”
随即嘴唇轻动一声哨音,一匹白色俊马自贾庄东口奔了进来,这女子一跃上马,向着西边疾驰过去。